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
“这个混……混小子是谁?”
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
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
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
我姨的孩子。
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
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
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
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
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
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
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
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
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
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
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
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乳房慰藉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阴茎,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的临界点中拉锯着。
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
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阴茎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
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
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阴茎,办了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到:“谢谢你,宝贝,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茎:“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
我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弟弟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
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番,便嘤嘤的含着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
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
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
看看谁是胜利者。
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g一下,便没更多社会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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