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欢喜地想道:原来他还没有定下婚约,他还是自由之身。
只是。
兰陵王虚岁也有二十了吧?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定下婚约,可以想象他以前有多不受人待见。
是了,刚刚继位的皇帝是看重他的,这次回去肯定多的是人愿意与他结亲。
说不定这次前来的阿瑜,便是怀着这个意图的。
可不管如何,张绮终是松了一口气:那个阿瑜,来得比她迟,所有女人都来得比她迟。
心情一放松,她又在兰陵王的胸口上蹭了蹭,感觉到他搂着自己的手臂有点紧,张绮抬起脸,小嘴一伸,便堵住了他的唇。
丁香小舌俏皮地探入,令得兰陵王满口生香。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辗转之间加深了这个吻。
不过片刻,他已呼吸微粗,那抵着张绮小腹的物事,更是又硬又热。
就在他的吻向下移动,牙齿已啮上那精美的锁骨时,张绮嘀咕道:“出城门了!”
四字一出,兰陵王蓦地清醒过来,他现在,是来迎接河间王的,可不是能欢爱的时机。
迅地侧过头,他把张绮微微推开,咬着牙平复着身体地冲动。
深呼吸了一阵,好不容易平静了些,他一眼瞟到悄悄打量着自己,那表情颇有点鬼崇和俏皮的张绮。
她是故意的!
兰陵王猛然低头,隔着夏日的薄衫,一口叨住了她的左侧乳樱!
而他的双手,更是提着张绮的细腰,让她实实地落坐在自己又硬又热的玉柱上。
……
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一个侍卫在外面叫道:“郡王,河间王的旗帜出现了!”
兰陵王此时,脸孔还泛着潮红,他正在艰难地别过头呼吸着,而坐在他膝上的张绮,正用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眨巴着大眼天真又纯洁地瞅着她。
一眼瞟到张绮这模样,兰陵王咬了咬牙,回答外面时,便不是好声好气了,“打出旗号。”
“是。”
河间王虽然比兰陵王大不了多少岁,却肥肥胖胖,前额的头没有几根,五官明明生得好,却因这一份胖,那好便全部掩去了。
看到兰陵王跳下马车,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后,目光径自眺向兰陵王的马车,尖声说道:“听说长恭新得了一个尤物,出出入入都把她抱在膝上赏玩……怎地不让她出来一见?”
听着河间王轻薄的口气,兰陵王已沉下脸来,他沉声说道:“我的爱姬,不是任人观赏的玩物!”
河间王叫道:“哎哟哎哟,小长恭好有气魄呀,莫不是打了一次仗,便连兄长也不放在眼里了?”
兰陵王冷冷地盯着他,也不回话,便这般看傻子一样地任河间王说下去。
河间王冷嘲热讽了一阵,见兰陵王浑若末闻。
脸上的肥肉狠狠跳了几下,转眼又笑嘻嘻地说道:“既然长恭不愿,我这个做兄长的,只好自己出马了。”
说罢,他艰难地从马车上挪下来。
在两个侍女地扶持下,迈着外八字一摇一晃地走向兰陵王的马车。
他刚来到马车旁,正要掀开车帘。
突然间,一道寒光闪过!
却是兰陵王抽出佩剑,寒森森地剑锋。
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河间王蓦地脸色大变!
他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眸子一眯。
转过头朝着兰陵王尖声叫道:“长恭脾气长了啊!
怎么,你敢对你的兄长动手?”
兰陵王寸步不让,沉沉地说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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