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得很猛,打得很独,但总是投不进去,连输几场,队友都感到有点奇怪。
累了,拿了3支水,打得太臭连累队友了,只好请他们喝水以获谅解。
休息了一会,再上场时,我不怎么投篮了,全力防守,效果好多了,陆续赢了好几场,队友和我一一击掌。
到9点多,球友纷纷撤场了,剩下3,4个人在独自练球。
拿起球也往回走,有点巧,到球场边却碰见卢瑶刚下课回来,回避不了了,便主动打了招呼。
卢瑶见面就问我“肖刚,有空打球啊,夜校第二门课还报名不”
。
两个人在球场边水泥凳子上坐了下来,我才回答“一个星期就要转晚班,时间不好安排,先不报名了,这个星期上白班”
。
又反问她“现在教学还忙不忙啊”
?
卢瑶回答说“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一天反正就那几节课”
。
简单的聊了一下,当卢瑶含蓄的问要不要上去坐下时,我以打球累了为借口,溜了。
只剩她带点幽怨的目光看着我。
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感染到别人,只有一个人能悲欢与共。
回去的路上,又去胖子老板那炒了份米粉,晚餐没吃多少,又打了会球,饿了。
第二天上班,等厂长一到,便把招工申请书拿进去,“罗厂长,申请报告已经做好了,给你审核下”
。
厂长接过放在一旁,问我“昨天李副总和你谈好了?他对我说要好好和你谈一谈呢”
。
我回答说“嗯,谈了后他认为我们生产部的意见很好,他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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