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方乔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呜咽着。
“我不知道，我不想猜。”
冰冷的液体被迫接受了一次又一次，方乔被米歇尔抱在怀里，玻璃窗倒映下能够看见米歇尔拖着长长的尾巴，尾巴末端还带着一根刺。
那一根刺不知道第多少次刺入方乔的皮肤，注射毒素。
喘着粗气的米歇尔固执的教方乔说话。
“母亲，说您爱我。”
方乔昏昏沉沉的，重复着米歇尔的话。
“我爱你。”
“爱谁？”
“米歇尔。”
与此同时，空中花园最高层被打开，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方乔抬头看了一眼。
啊，是熟人啊。
“母亲。”
里昂的脸被毁了半边，看不出来旧日的温柔帅气。
“我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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