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废物!”
人前温文如玉的陵王此时筋脉曲张,整个脸都变得凶狠异常,他随手拿起案上的砚台向木振狠狠砸去,木振不躲不避地被砸的头破血流,墨汁迸溅在他衣衫上。
“王爷息怒,虽然宁州的暗点被毁,但是据梁城那边的人回禀,鹤老他们殒身之前已经把成功的蛊方送到了。”
木振头上血流不止,他连擦一擦都不敢,只因陵王现在的样子杀意凛然过于骇人。
“你以为本王是在气宁州练蛊地暴露吗?”
陵王冷笑抚起长袍落座在椅上,一只手拿起今日早上刚刚收到的传信狠狠握在手中,强大的内力瞬间让那纸张碎成了尘埃。
“杜慕飞何时到的宁州??嗯?怎么无人知晓上报?”
“这……。”
木振也是脸色一白,连忙俯下身磕头认罪“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赵牧之虽然不是甚么重要的棋子,可本王现在也不想他轻而易举地折了!”
陵王用力地摆弄着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脸上带着阴冷的神情道:“也是我小看了顾琳琅,没想到现在天朝外患如此,她居然还能分出人手来调查我。”
“王爷,那咱们现在……?”
木振伏在地上小心地抬头问道。
“呵,本王倒想看看她顾琳琅的人能在本王这里翻出什么浪来。”
陵王站起身,走至木振面前淡淡道:“去带人给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客找些乐子。”
“遵命。”
木振连忙叩头站起,冷汗和血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他刚要转身出门却听叫陵王又开口问道:“听说吴昇双手差点被一个江湖新起的女剑客给废了?”
木振脚步一停连忙弯身答道:“回王爷,确实如此,吴昇的手筋差些就废了。”
“哦?”
陵王眯起眼睛,那双阴冷的眸子里满是新奇:“他可说过那是一把什么剑?”
“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吴昇曾说过那是一把绯红长剑,剑鞘是银白色。”
“罢了,你退下吧。”
一听是绯红色的长剑陵王当即失去了兴趣,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木振这边刚出门不远就看见抱着古琴面带轻纱,正缓步走来的阮黛雪,他抬手做礼道:“阮姑娘,王爷还在气头上,你还是回吧。”
阮黛雪看着他一身的墨汁,头上还带着结痂的血痕皱着眉有些不解地问道:“木护卫这是……,王爷未免有些过了。”
“……阮姑娘,请回。”
木振面色平淡伸手做出送客的姿态。
阮黛雪叹气,摇了摇头抱琴转身,等她背对木振后,那勾起嘴角带着别样的笑容。
若是陵王使的力气再大些废了这只狗才好呢,这样子她就省去了许多气力。
冰儿派人送来的信她已知晓,估计陵王这么震怒也是因为宁州一事失去了几枚棋子,呵,她要等!
等到那一天!
等到那一天亲手把陵王这个禽兽送进地狱,去给阮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偿命!
琴师纤细的手指狠狠扣进木制的琴身中,迎面有丫鬟走来,她连忙收拾好情绪浅浅地笑着,手中长袖把琴身损坏的地方遮住,一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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