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
此刻赤裸淫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
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呜~~~~~”
当尖锐的龟头突然刺到花心时,倾城口中的呻吟都哑然变味,她激得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花心的痛苦。
奈何叶凛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细瘦的蛮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处贴合的更加紧密无缝。
“呜,爷,求爷饶命……”
倾城还是想弓腰潜逃,她腰间握着的大掌却扣得死死的,不让她有一丝侥幸逃脱的余地。
哪家寻欢的嫖客会顾忌下贱妓女的感受?
叶凛之的分身在她穴内愈战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根,钩刮着她的嫩壁。
粗粝摩挲的感觉,让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亲手削出的木制阳具,插在她穴内的爽痛。
不得不说,这人下面的功夫可真是又长进了。
阿墨那厢已经上了第二根香,这禽兽居然憋着,第一次还没射。
倾城暗道不妙,虽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无度的胡来。
为了早些从这难受耻辱的姿势中解脱,她需要做点什么了。
叶凛之拔出肉身,只留前面突起的龟头在穴中,他向来喜欢一插到底。
当他再次贯穿她身体时,倾城瞅准时机,凝眉闭眼,用尽下面所有的力气,死死绞住他肆无忌惮的棒子。
叶凛之发力,却寸步难行。
他的阳物像被吸盘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呦,这骚货长本事啦!”
叶凛之停下抽插,拍着倾城浑圆的小臀,讥笑着说,“不过,爷喜欢。”
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以为他就这点本事。
叶凛之顿了顿,抖了抖臀,精腰一挺,借壁打力,直冲阻碍。
“哇~啊————”
随着画舫的一个晃悠,倾城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陷在松软的床榻内。
“这回尝尝爷的厉害!”
叶凛之看着倾城完败,得意洋洋。
打了胜仗的龙具更是桀骜狷狂,尽情驰骋在它开辟的甬道内列土封疆。
奈何倾城已经脱了力,叶凛之只能托着她的臀股,供他亵玩。
小小的画舫暗阁,此时香雾缭绕,颠鸾倒凤。
甚至本该清醒的侍女阿墨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河中晃,还是床上人在晃。
香笼中第二支香渐渐燃灭,他和胯间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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