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滚烫的性器插在她的穴内不停的抽动,林清然死死抓住许镇司的双臂,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然然,再这么跟我犟下去,对你,没任何好处。”
粗硕的阴茎操过穴中的骚点,发怒的直捣穴心,每一下都将坚硬肏进她体内深处,不断的深入腹地,穴壁被操的直哆嗦,紧紧裹着鸡巴不住地收绞喷水,屁股随着他的抽动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他妈的,真紧。”
许镇司粗喘低吼一声,将精液全射进她的体内。
她两只眼睛哭的红肿,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脸的狼狈。
许镇司将她抱在怀里,心里陡然升出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她再喜欢陈洛书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臣服在他身下,娇喘,呻吟,被他射入满满的精液。
车停了下来,许镇司用外套将她裹住,抱了出来。
小穴肿的发疼,许镇司帮她上完药后,并没有再对她进行侵犯。
为了防止她自杀,房间里的瓷器和玻璃制品他都让佣人收走了,卫生间连镜子都没有,她身边也总有佣人会时时刻刻的看着她。
她呆呆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睛不禁湿润起来,这戒指是陈洛书送给她的,就在两个星期前,鼻头一酸,泪水不自觉的一颗颗滚落了下来。
“哭什么丧!”
许镇司寒着张脸,死死抓住她的手,从进门,就看到她对着手指痴痴的哭,原来是因为这个戒指,陈洛书送给她的一个破戒指。
“摘下它。”
他嘶吼着,带着阴沉又尖锐的戾气,抓狂的扯下她手指上戒指,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死死掐着她的肩,“你要是喜欢戒指,我给你买,一个不够,就买一百个,一百个不够,就买一千个。”
她两眼通红,满是恨意的紧盯着他,突然死死咬住他的手,猛地用劲儿推开他,扑到地上,将戒指握到手心。
“把戒指放下。”
许镇司追了过去,用皮鞋踩住她的手,见她不肯松手,用力的碾下去,笑着,笑得森冷,“林清然,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把戒指放下。”
手背密密麻麻的痛感蔓延到全身,林清然死死咬住嘴唇,浑身冒出一阵冷汗,手里依旧紧握着戒指。
“放手!”
许镇司紧拧着眉,踩着她的手,再次用力的碾了下去,“跟我犟,是吗?”
“啊!”
疼的实在受不了,她颤动着唇,发出一声惨痛的尖叫,放下了手中的戒指。
许镇司满意的将脚收了回去,蹲下身,把她抱到腿上,看着被踩的青紫的手背,他紧抓着她的手腕心疼的吹着气,“然然很疼吧。”
紧接着对身后的人,冷声命令道:“叫医生来。”
她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动都不敢动。
医生过来给她包扎完伤口,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许镇司将她抱到床上,搂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手腕,“然然,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他有过女人,在25岁那年他就听从老爷子的安排结了婚,可他一点也不喜欢她。
“只要你肯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保证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小时候我很爱我的妈妈,可她不爱我,一点也不爱,连一个笑都吝啬给我,她很温柔,对谁都很温柔,可对我却总是冷冰冰的,但她很喜欢镇希,也就是我叁叔的儿子,镇希很怕水,有一次在水池边我就故意把他绊了下去,自己也跳下去,假装落水,可有个不长眼的还是把他救了上来,当晚我们都发了烧,而我妈却去照顾镇希了,丢下自己的儿子,去照顾别人的儿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躺在床上,不让他们碰,等啊等,可怎么也等不来她,从那天起,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会让每个背叛我的人都付出代价,不管他是谁。”
“然然,别背叛我。”
许镇司说着,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轻车熟路的按着红肿的穴口忽轻忽重的揉着。
小穴被揉的又酸又软,带着异样的痛感,涌出水来。
粗糙的舌面一遍遍舔过穴口,出奇的痒,许镇司将整根舌头探进她的穴内,一番缠绵悱恻的厮磨,她一个急喘,屁股震颤着泄了身。
许镇司将舌头撤了出来,解开裤扣,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那根东西撸动着,最后将精液射在她的腿心。
“然然,忘了陈洛书,我会对你好的,你和他也不过才认识了几个月而已,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许镇司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印住她的唇,缠绵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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