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府苑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逐渐回温的身体,缓解了司槐心底的压抑。
这次都不必司槐去特意确认,那些从他身边走过的侍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足以说明,他仍是幽灵状态。
缓步往府苑深处走,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又见到了季黎安。
季黎安,身着一身粗布麻衣,府上小厮的打扮,从容地走在小径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突然,季黎安的动作一顿,玉佩从他的指尖滑落,无声地落在了青石板上,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失误。
季黎安似乎并未察觉,继续前行,步态优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他的身影渐渐远去,而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原地,反射着阳光,显得格外耀眼。
司槐上前,在看清那玉佩样式的瞬间,呼吸一滞。
这剧情司槐知道了!
这就是当时在回京城的马车上,沈砚礼跟他讲过的初遇情景。
所以说,等一下就该……
司槐回眸,正跟年轻的沈砚礼对上视线。
沈砚礼的目光被那块玉佩吸引向他走来,司槐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半步。
沈砚礼弯腰拾起玉佩,眼中露出好奇和欣赏。
就在这时,季黎安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的步伐变得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他走到沈砚礼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拘谨,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是否见到了一块玉佩?那是我不慎遗失的。”
季黎安的眸光清澈,与之前在山洞中的宛若杀神的气场截然不同。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单纯而真挚。
不要说当时的沈砚礼察觉不出异常,就连司槐,也一时间有些恍惚。
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究竟哪种才是真实?
等司槐回神,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先前见到季黎安的房中。
只不过这次,铜镜中再无异常。
司槐沉默着坐在铜镜前,抬手轻抚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也一脸心疼的抚摸着他。
所以,命运这东西当真玄妙至极。
两人因季黎安相识,又因季黎安生情,甚至沈砚礼还因此痛苦纠结过,司槐也因自己为人替身而伤心过。
可结果却是,沈砚礼是痴情的人,他也从不是谁的替身。
纵使沧海桑田,容颜易改,吾心所爱,一见如故。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吾必识汝于人海,携汝归家,共度此生。
万幸,爱不靠理智,靠心
在余下漫长的时间中,司槐就那样静默着与自己对视。
恢复的记忆,如同破碎的茶杯逐渐修复无痕。
他是司槐,他是季黎安。
他也是魑。
《山海经》中所记,“魑”
能够变化外形,模仿他人。
而这也正是他的刺杀和潜伏方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