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风微微颔首,“如此甚好。
此事关乎重大,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那人点头应诺:“卑职明白,定不负殿下所托。”
他将信件收好,转身步入内室。
隐风目送他离去,身影再度无声消失在当场。
训练场
翌日,早膳过后。
沈砚礼便带着司槐去了平日里,将士们训练所用的训练场,这里相较于草原和开阔地带更为安全。
晨光照耀着广阔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沈砚礼亲自为司槐挑选了一匹温顺的骏马,轻拍马颈,转向司槐温和缓言:“想要驾驭自如,首在心静,与之心灵相通,方能驾驭自如。”
司槐抬手想要尝试摸摸马头,但被其甩头躲开,鬃毛从司槐的指尖蹭过。
沈砚礼轻笑,紧了紧手中缰绳,蹬脚蹬,一个翻身稳坐马背上,双腿紧贴马身,身体随着马的呼吸轻轻起伏。
阳光下,沈砚礼郎坐在马背上,身着锦袍,金线在阳光下闪烁。
他身姿挺拔,目光炯炯,手中紧握缰绳,英气逼人。
司槐看直了眼,以至于沈砚礼向他伸出手时都没反应过来。
被自己的爱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沈砚礼的心像是蜜化开了般甜。
眸光柔和,唤司槐的声音里染着藏不住的笑意,“槐儿,手。”
司槐回神,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丢人的行径,垂首羞红了耳根。
抬手借力上马,紧绷着身体努力保持平衡,呼吸都带着颤。
“槐儿,放轻松。”
沈砚礼将缰绳交由司槐握着,自己则握住司槐的手,轻夹马肚子,边走边安抚着司槐。
逐渐溜起来的马,司槐也在两三圈后习惯了这种颠簸感,握缰绳的手不再那么僵硬。
沈砚礼缓缓松手,将缰绳完全交由司槐把控,环着他的腰,时不时提点几句。
司槐学的很快,逐渐掌握要领,身体开始与马的节奏同频,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槐儿,果真聪慧过人。”
沈砚礼沉声夸赞,满眼都是骄傲。
一上午便基本掌握了最基础的控制马匹,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夏日衣衫单薄,两人马背上胸襟紧贴,马儿颠簸,这微妙的规律摩擦,让沈砚礼很是躁动。
纵使骏马温顺,可司槐毕竟完全没经验,若是他此刻乱来,让司槐摔下马,还是存在潜在危险的。
熬过一上午,待到温度升上去,沈砚礼便准备带着司槐回府。
在沈砚礼将马匹牵回马厩时,刚好有新入军营的将士来此练习骑术。
才入训练场,便见司槐站在不远处。
阳光洒落,司槐衣袂飘飘,如云似雪,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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