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槐,只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寒流穿透了胸膛。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漫长而沉重。
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如同鼓点,越来越急促,仿佛在提醒着什么。
司槐垂眸只敢用余光四处游移,试图寻找那股压迫感的来源,但四周除了昏暗的光线和模糊的轮廓,什么也没有。
然后,那股被注视的感觉却愈发强烈,穿透了皮肤,洞察了灵魂。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手心开始渗出冷汗,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直到司槐抬起头,正对上司徒青辰的看向他探究的眼神,重锤落心头,好似终于在死前最后一秒,看到了凶手的脸。
这股压迫感的来源,是司徒青辰。
“弟弟,你别吓姐姐啊。”
司箐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哭腔的担忧。
司槐猛地回神,这才发现司徒青辰早已收回了视线,依旧在跟沈砚礼交谈,仿佛……
刚刚一瞬间的对视,只是巧合。
梦魇
山洪今日是肯定退不下去了,今晚必然是要再次对付一晚。
由于山洞大小有限,司徒青辰跟沈砚礼,两人肯定是要睡在干燥无潮的地方。
剩下可供人休息的地方,过于有限,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也实在顾虑不了那么多。
司箐跟司槐挤在一处,寒星等人倒是不挑,随便有个地方,靠着也能休息。
入夜。
两团篝火为众人烤着潮湿的衣物,同时驱散不安与寒意。
司槐跟司箐在按时服药后,借着药劲,头靠着头很快便睡着了。
许是今日早些时候,受司徒青辰带给他的危机感影响,司槐这次竟然做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梦。
梦境中,司槐置身于一片朦胧的灰暗世界,四周的景象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
视线中,唯有一块玉佩在面前轻轻晃动,圆形玉佩中心雕刻着精细的莲花图案,边缘环绕着云纹,司槐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在何处见过。
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絮絮叨叨地响起,那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一丝诡异的回音。
“三皇子沈砚礼,其人貌似忠良,心怀叵测,表面为民请命,实则暗藏野心,图谋不轨。
他私养死士,结党营私,凡有知其谋者,皆遭其毒手,连累无辜,族亲亦难逃其祸。
此等行径,天理难容,人神共愤!”
男人越说越激动,连同司槐的心跳也跟着加剧,但这种情绪的被带动,似乎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是强制的剧情设计。
司槐的视角就像是被固定在这具身体中,被迫感受着他的情绪变化,他的视角,没有任何主动权。
无法抬头看向男人的样貌,也无法活动,就只好继续听男人往下说。
“吾今救尔等于水火,授尔等以功法,赋予尔等反抗之力。
望尔等铭记此恩,勿忘此仇!
沈砚礼之罪,罄竹难书,尔等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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