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舟忍不住骂了一声,他是第一次做那种事,刚才又经过了一番可以描述的剧烈运动,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的身体哪儿哪儿都酸疼得不行。
妈的,扈嘉祥那东西也太大了吧,不知道后面裂了没有!
梁舟想着,一瘸一拐地拿了换洗衣物,又从抽屉里好容易翻出了一支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金霉素眼膏打算当消炎药用。
他在浴室里头边嗷嗷叫边抽冷气地给自己拾掇完了,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绿的。
那种挖自己屁眼的感觉实在是……
好容易把自己收拾干净,梁舟拿了车钥匙,决定去外面买个肉包子随便对付一餐,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咦,家里好像有什么不对?他回过身看了一圈,脑子终于后知后觉地正常运作起来,是游艇不见了!
梁舟赶紧看向放在一旁的猫食盆和猫砂盆,昨天他临走前加的食物和水都已经吃完了,猫砂盆里撇了几根便便,但是并没有看到游艇的身影。
梁舟家的这只猫主子是只五岁大的公猫,是某个打雷下雨天,梁舟从街上捡回来的。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别说是猫,就连虫子大概都已经躲起来了,只有游艇跟个弱智……不是,跟一个大无畏的英雄似的,蹲在空旷的街道上,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天上的霹雳看,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吓傻了。
梁舟那会儿刚到这个城市工作,难免勾起了一些思乡的孤独心绪,看这小家伙淋得跟只落汤鸡似的,便将它揣回了家,从此以后坐实了自己底层奴隶的身份。
“游艇?游艇?”
梁舟喊了几声,到沙发下,柜子上平时主子喜欢待的地方一一看过,但都没有找到它的身影。
梁舟又倒了一大堆猫粮甚至开了个猫罐头敲饭碗,但是屋子里始终静悄悄的。
怎么回事?难道游艇现在不在家里?
梁舟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似乎从自己昨晚把扈嘉祥带回家开始他就没有看到过游艇了。
难道是……主子也觉得他俩昨晚做的那些事太少儿不宜了,所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梁舟想着想着,不由更加生起扈嘉祥的气来。
梁舟倒不担心游艇是被吓坏了,因为游艇的胆子很大,曾有过多次欺负送外卖小哥的前科,而且尽管梁舟每天都把家里的门窗关得很严实,总有几回他回家发现游艇不在,第二天又大大咧咧地自己跑回来的。
梁舟一开始还挺担心主子的安危,直到某次回家早发现游艇在小区绿地里跟一只三花母猫舔来滚去,还有一回撵得一只哈士奇满地乱窜以后,梁舟就不再管它了。
只是至今梁舟都不知道游艇是从哪里跑出去的。
反正全他妈是扈嘉祥的错!
这么迁怒地想过以后,梁舟才平静下来,放好了今天份的食粮,关了门上班去了。
梁舟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一点,刚推门进去,就见从里头摔出来个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接,差点两条胳膊都折了,这才发现摔出来的正是疯子封胥。
疯子虽然平时看起来就很不修边幅,今天看着简直只能用变本加厉来形容。
他蓬头垢面,奄奄一息,两个眼睛下面是厚厚的黑眼圈,被梁舟接住后不知怎么一个劲地嗅着他的手指头。
梁舟昨天才被扈嘉祥那什么了,眼瞅着疯子凑过来张嘴像是要舔他的手指,登时“啊”
的叫了一声,直接撒手。
只听piaji一声,疯子就这么摔在了地上。
疯子委屈极了,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伸手蹬腿,活像只翻不过来的搁浅乌龟,嘴里一个劲说:“小船你没良心,我都饿了一天一夜了,你手上明明有蔡记牛肉包的味道你居然不给我带还摔我,呜呜呜。”
饿了一天一夜?这又是什么梗?
梁舟直接跨过疯子,走进屋,结果发现小黄这姑娘也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嘴里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啃什么东西。
梁舟看了一眼登时青筋乱跳,走过去硬是给她把手里攥着的鼠标垫给扯了出来,结果发现鼠标垫已经缺了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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