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来这里,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很简单的想要看看你。
你也不会知道,晋衡他提出要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有多生气。”
我几乎被他挑逗到跌倒在他怀里,他泄露点点柔情,就已经让我没有丝毫抵御能力,只能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的不厚不薄的性感嘴唇,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穿过我的衣领,滑到我光裸的背脊上,细微的触感让我轻轻一颤,只听见他接着说,“我竟然生自己侄子的气,多可笑。”
“晋衡他——”
“嘘,”
他的唇贴着我的唇轻声低语,“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
胸口涨涨的,被复杂的感情全部占领,眼眶酸热,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却没有办法现在就许你一个婚姻,甚至没有办法承诺会爱你,是不是太卑鄙?”
这一刻,什么嘉莉妹妹,什么珍妮姑娘,什么安娜卡列宁娜,什么爱斯梅拉达,全部都飞出了脑海。
我鼓起勇气,拥上他线条美好干净的前倾的脖颈
,“我不需要你什么承诺,我只是希望,哪怕我真的要走到一个注定的结局,至少在这之前未曾错过一个喜欢的人。”
他没有说喜欢我,没有说爱我,他只是说,他想要我。
坦诚,直接,真诚。
没有甜言蜜语。
没有热烈告白。
“我知道,你还没有爱上我。”
陆青玄猛地踩下油门,忽然发动了车子,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盯住他握在方向盘的手上,那里素净的一圈,是他的结婚戒指。
泰戈尔在《飞鸟集》写道:thebestdoesnotealoneiteswiththepanyoftheall
那些最好的东西并不是单独前来,它伴着其他东西一同到来。
幽暗的路灯一盏一盏的后退,而未来的路不知道延伸到哪里。
我只知道,我可能永远不是身边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的对手。
不过,我乐意。
豪华轿车第一排的空间在这样的夜里仍旧显得狭小,车子最后停在半山一处掩映在巨大树木高壮枝桠的隐蔽处。
他没有熄火,从胸口处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纯黑色的细长烟盒,抽出一支纯白的烟,用点烟器点燃。
“你不能抽烟!”
我忍了一晚上,终于在这个时候忍不住了。
哮喘病人不能抽烟,他今天晚上偏偏一根接一根的抽。
还是,他跟我一样,也有无法控制的心绪?
他愣了一下,挑眉一动,似乎有想要将烟举到嘴角,我直接拽着那根烟,迅速按下车窗按键,扔到了外头。
他没料到我突然的举动,我正想要把窗户关上,他却就势倾身,深深地吻住我。
他吻得很细致,很用心,舌尖舔过我的牙龈,轻轻地推挤着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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