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柔回他以温柔的笑容是以安慰。
时谨言安静了一会儿,对着落地窗外的夜色道:“我母亲,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小时候我调皮,经常和假正经跑得到处都是泥,她也从来不会打我骂我”
“假正经?”
时谨言点头:“嗯,就是立正他爸。”
“蒋警官啊”
沐柔失笑,“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嗯。”
时谨言点头,“他从小就是一副假正经的模样,所以”
沐柔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有时候也挺假正经的”
“我母亲也这么说。”
时谨言道。
沐柔:“嗯?”
“我第一次跟我母亲说假正经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反应。”
时谨言学着她的语气,“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有时候也挺假正经的”
沐柔莫名地有些心疼,他连这么细节的事情都记得住,可想而知,时谨言跟母亲的感情有多深。
那位温柔的阿姨到底是怎么离开时谨言的呢,这么多年,他一定很想念她吧
时谨言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自己母亲的事情,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但说出来之后,竟现有种莫名的轻松感。
那种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情绪,让他有点绷不住,鼻尖酸得要命。
正想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时谨言无意间瞥到沐柔的手机屏幕:“睡觉吧,很晚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
“嗯,好。”
沐柔起身,主动收拾地上的坐垫。
“我来吧。”
时谨言叫住她。
临进屋时,沐柔叫时谨言:“时先生,阿姨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你的。”
说着,她指了指窗外的夜空。
时谨言看了一眼夜空,果然看到几颗忽闪的星星,心里一暖,他温柔一笑,“谢谢。”
“晚安。”
沐柔道。
时谨言:“晚安。”
“所以现在只要能找到死者的头颅,就能够定许家林的罪?”
局长问。
时谨言陈默了一会儿,道:“许家林对外声称他这些年都是失忆的状态,所以很难定罪。”
“d组的同事找得怎么样了?就没有一点关于死者头颅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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