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
我脱口而出。
沈映雪脸色难看地点点头,但故事还没结束,她继续讲述:“这时候那个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我也看清楚了,那就是一套寿衣!
而且还是我们店卖的最好的一款!
我之所以觉得奇怪,是第一次见有活人穿上寿衣。”
我点头,示意她继续。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很凶险,不过既然沈映雪能给我绘声绘色的讲故事,想来最后还是脱险了。
“不仅是我,就连李姐也现了!
我俩当时吓得不轻,李姐当场就要让赵哥停车,但赵哥却不愿意停。”
“为什么?”
一旁的一直默默听着的石油佬突然问道,看来沈映雪这个三姨并没有给自己的外甥完整讲过那的经历。
沈映雪又喝了一口咖啡,这才继续道:“当时我也这么问了,可赵哥却,这个路口不对劲。
一般出殡的车,头车都会在每一个路口撒上纸钱,据这是给孤魂野鬼的买路钱,有了这一把钱,自家亲属从路口过就不会被为难。”
“而那刚好是鬼节,赵哥的意思是,我们很可能是在路上冲撞了哪路阴兵,惹怒了人家,让我们有家不能回,一直在那个路口兜圈子。
只要在再次路过路口的时候,撒上一把纸钱买路就行了。”
“我们当时吓得不轻,根本没什么主意,听赵哥这么,连忙找起纸钱来。
来也巧,这辆车里正好装着明给客户送的白事物件,里面冥币纸钱一大堆,等再次经过路口,赵哥故意降低度,让我们把纸钱抛出窗外。”
石油佬此时已经一脸紧张,他连忙问道:“怎么样?生效了吗?”
沈映雪想再喝一口咖啡,却现杯子已经见底,她烦躁地把杯子扔回桌子上,道:“生效没生效不知道,车子熄火了!”
“啊?”
我虽然一直在听故事,但听到这个让人猝不及防的转折还是惊讶地叫了出来。
沈映雪平复一下心境,继续道:“估计是赵哥太紧张,忘了换挡,整辆车熄火后正好停在了那个穿着寿衣的大高个身边!
当时我们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可那车怎么也动不起来,这时候李姐和我却现,那个本来跪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了起来!
他太高了,高到我俩透过车窗,压根看不到他的脖子和脑袋。”
“可就在下一秒,这个人就突然消失了!”
我眉头一挑,还以为接下来会生啥大事儿呢,于是确认到:“消失了?以后再也没看见过?”
沈映雪点点头:“对,然后汽车就能正常动,我们也很快从省道回到y市的家。”
“然后呢?”
我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就这么结束,否则沈映雪不可能到处找人解决。
沈映雪叹口气道:“然后就是一连串…凶案!
先是过了一段时间,赵哥和自己女儿吵架,一怒之下居然用捕把他女儿给砍死。”
沈映雪到这里,声音不自觉得产生颤抖。
“一个月后,李姐和她的婆婆因为口角,用一把剪刀刺穿了婆婆的心脏。”
“今年二月,杨家凹——就是我租仓库的那个村,也是婆媳闹矛盾,媳妇买了老鼠药,把婆婆一家连带自己孩子全部毒死,”
“然后是六月份的时候,一个新员工,跟他妈妈吵架,趁妈妈午睡,直接烧了整栋房子。”
我盯着不停颤抖的沈映雪,平静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和你有关?”
沈映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后才道:“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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