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哧呼哧地喘气跟上她,问道:“阿丽,怎么了?”
阿丽此时也俏脸微红,胸口起伏的厉害,看来也累得够呛,她双手叉腰,满脸郁闷地道:“跟丢了!”
我环顾四周,此时我们已经跑进森林里挺深一段距离,周围都是高耸的树木,跟屏风似的铺满眼帘。
这种地方,确实很难追到一颗飘在上的人头。
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一颗人头正悄悄地飘在哪个角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正当我俩准备放弃,沿原路返回之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一阵交谈声。
我和阿丽对视一眼,从彼茨目光中确认这不是幻觉。
“我去看看。”
阿丽偏了偏头,对我道。
“一起。”
我俩轻手轻脚地朝着出声音的方向摸过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穿着深蓝色民族服装的老人正背着背篓,弯腰在草丛里不知道找寻什么东西。
他们衣服的造型一看就是晚会里那种少数民族服饰,只是我才疏学浅,分不清具体是哪个民族的。
还没等我们走近,就见其中一位老人草丛中拔出一丛叶子,那叶子表面翠绿,背面却是紫红色。
老人熟练地摘掉叶子上的什么东西,然后把叶子放入背篓郑
又走近两步,我才现,他们扔掉的东西居然是毛毛虫?!
阿丽试图上前交涉,但这两个老人压根听不懂普通话,而他们的本地土话,我和阿丽也同样听不明白,就这么大眼瞪眼地对视一会儿,从后面赶过来的黎东旺和麻兴福才给我们解了围。
经过一番沟通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在搜集一种本地叫蝴蝶草的野草。
麻兴福告诉我俩,之所以叫蝴蝶草,是因为本地的蝴蝶都喜欢把虫卵产在这种草的叶子下面,蝴蝶幼虫孵化出来后,便会啃食这些野草,直到羽化成蝶,都和这种草脱不开关系。
根据老人所,他们是附近村落的村民,来采蝴蝶草是为了酿制紫米酒。
紫米酒也就是蝴蝶酿。
原来本地人相信毛毛虫刚啃过的蝴蝶草最是新鲜干净,把这些蝴蝶草收集起来,风干揉碎进紫米中,做出来的紫米酒不仅味道更加甘甜,而且喝起来也更有劲头。
在确认他们并没有看到飞人头后,我们几人只好铩羽而归。
晚上,刘所长正满身酒气地等着我们,是今辛苦了,他一定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招待我们的地方依然是蝴蝶酒庄,菜品和昨大差不差,刘所长也依然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蝴蝶酿,2l饮料瓶里装着店家自酿的酒浆,刘所长要了两瓶,几乎都被他一人喝完。
走之前,我又看到刘所长提走了一桶10l装的蝴蝶酿。
我也只当看不见。
今虽然挺累,但起码案情有了些进展,阿丽计划明再去蝴蝶谷探一探。
“晓飞,那面铜镜你带着没?”
进屋前,阿丽问我。
我点头道:“嗯,一直带着。”
“行,这几你心些,诡异的种类太多,你一定得保护好自己。”
我点头应是。
第二早晨,正当我和阿丽穿戴整齐,准备再探蝴蝶谷之时,黎东旺突然带来了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消息。
刘所长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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