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
吕书文:“不清楚,至少一。
我昨就见你躺在这里,怎么也叫不醒。”
也就是,今不是4月30日,而至少是五月一日?!
那叔叔他们的有救吗?!
看着吕书文,我觉得应该有救,毕竟他现在还清醒着,这明那个槐树佛大概率还在分出精力控制叔叔和妍姐。
想到这里,我连忙写道:【怎么招奴?】
大爷却摇头,继续擦出一片干净的地面接着写道:【不知,只觉头痛欲裂,若非当日打雷,已彻底沦为槐奴】
我点点头,现在叔叔和妍姐被控制的幕后黑手大致已经确定,就是这个来历成谜的槐树佛。
结合之前获知的情报,这个槐树佛很可能就是之前祁方圆口中那个,他年轻时跟着长辈来开眼界时见过的邪门佛像。
祁方圆的年龄看着有六七十岁,而眼前这个大爷的年龄也差不多,从时间上来也大概吻合。
这个槐树佛到大槐树村的时间足有四五十年,村里人估计早就被控制完了,甚至每隔几年还得从外界诱骗其他人过来补充。
只是这个所谓的大槐树佛为什么要这么做,它的目的是什么,这些被控制的人是怎么沦为奴隶,现在却是不知道。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这个槐树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它的法力有限,在控制其他饶时候,大爷就会恢复至少半的清醒时间。
白也惧怕太阳,不敢现身。
甚至招奴的仪式过程中,只是打了个雷,就导致仪式出现瑕疵,没有完全成功。
正当我思索对抗槐树佛的方法之时,大爷又开始催促我离开,回忆起昨晚上叔叔和妍姐那怪诞的样子,我不能一走了之。
或许前晚上就是他们两人被化为槐奴的仪式,只是被我干扰,大概率没有成功。
槐树佛可能也得修养一段时间,但如果今我一走了之,那晚上如果继续仪式,又有谁去救叔叔他们呢?
我摇头,再次拒绝大爷的催促,我不能赌,也不敢赌。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逃跑!
我走出杂物间,外面是一个破烂的院子,院子内堆着很多破旧的塑料布,看起来像是种大棚材时候用的保温塑料膜。
墙角靠着一堆竹板,这种弹性很好的竹子制品是一般都是大棚骨架。
院子里还停着一辆破破烂烂的三轮摩托车,那摩托车车头变形的厉害,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一样。
我扭头看见一扇被撞弯了一个角的对开大铁门,心里大概知道这车是撞到哪里了。
也因为如此,铁门关不严实,只是被人用铁链子穿过插门栓的铁环给勉强关上,中间的缝隙很大,我估计大爷就是这么挤进来的。
我所在的院子应该在村边缘,而且还是离村口最远的方向,我回忆着来时在脑中记下的地形,大概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
院子的墙不算矮,但我依然能看见墙外大槐树的树冠。
“孩子,你想干啥?”
大爷见我出来,一路追过来。
“老先生,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叫陈晓飞,春晓的暁,飞翔的飞。”
大爷也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可能觉得不知道名字称呼起来确实不方便,便道:“我叫吕书文,书写文字的书文,你叫我老吕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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