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糊弄办法显然效果很差,窗外的一阵寒风吹过,冷风就从被塑料布糊住的缺口灌进屋内。
不过这样干也有好处,至少让室内的采光好了不少。
我看着窗外柔和的阳光,猜测现在或许是上午。
杂物间的地板上落着薄薄的灰,我能清晰的看到我被拖拽的痕迹和其他人杂乱的脚印。
连带着堆放在房间内的各种衣物器具也看起来灰扑颇。
我躺在一堆被褥上,刚想起身,却现自己的脚上不知何时被人栓了一条铁链,那铁链倒也不粗,而且铁链看着不太常用,处处都有锈迹。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挣脱开来。
这铁链绕着我的左脚脚脖子缠绕了好几圈,然后被一把铁锁锁住,另一头拴在杂物间的一根立柱上,同样也是缠绕起来后挂了把锁。
好在铁链比较长,以立柱为中心,我大概有一米多的自由移动范围。
杂物间不算大,大概二十平方,只是我的位置比较靠里,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
我摸了摸身上,果不其然,手机已经被人拿走。
大声呼救也肯定没用,毕竟这里的村民都是“帮凶”
。
我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等等,那张床单怎么这么眼熟?!
还有这床被子!
那几个被压着的枕头!
这不就是叔叔家的东西吗?!
我想起先前去叔叔家时,家里像遭贼一样的境遇,原来那些东西都被藏到了这里。
只是落了这么多灰,估计拿来以后就没人管过。
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开始翻找起一切能找到的东西,心想或许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也不定。
可惜找了半,基本没什么收获。
大多数东西都是被褥衣服,这些大概就是妍姐的“嫁妆”
,都是些细软东西,压根不可能弄断铁链。
最硬的东西反而是一个行李箱中的镜子,没错,就是祁方圆买黄花梨木盒子时顺带送的那个镜子。
镜子和蜡烛都被塞进行李箱的夹层里,硬邦邦的,一下就能摸到。
那铜镜虽然敲起来邦邦响,但大概是砸不烂铁链的。
就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谁?!
我本能的想藏起来,但看看四周的环境,除了脚上一根哐啷作响的铁链和周围一堆衣服被褥外,我手里能用的大概只有一面铜镜和两根蜡烛。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不想着藏起来这种事,干脆直接靠着柱子坐了下来,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要耍什么花样。
杂物间的大门似乎没锁,或许关我的人也知道我压根跑不掉,“吱呀”
一声,大门被人推开,屋外的山风也趁机涌了进来。
纵使现在已经快五月份,我也依然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来的人是一个打扮邋里邋遢的老头,看起来六七十岁的样子,头花白,胡子拉碴。
他身上穿着一身军绿色的破旧大衣和一条黑的五彩斑斓的破烂长裤,大衣袖口和领口被磨得油亮,这一看都是被盘的有些年头的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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