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片辨识’、‘饮片调剂’、‘理论考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看来他的饮片辨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县一级的比赛不会特别难,他能挑出来,我们小尘应该也没有问题,所以这个项目上的评分是一样的。
至于中药理论……”
老岳同志说不下去了。
岳隆丘和岳清尘更是苦笑。
老岳同志道:“所以你唯一能赢的就只有中药调剂这一项了,他应该之前一直研究中药,研究理论,没干过药工,尤其没干过调剂员。”
“所以才不会用戥子,也不会包药。
调剂虽说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东西,但想要练熟了,没几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
你们想想,这才过去几天?”
听爷爷这么一说,岳清尘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对呀!
他就算不吃不喝地练,他又能练得多好?这可是限时抓药,没半年根本练不熟!”
“不是我瞧不起他,他能把戥子看会就算不错了。
他抓药称药能快的起来吗?我估计时间到了,他都没弄好。
我这段时间没日没夜苦练,已经练成了一把抓的本事了,熟练度肯定完胜那小子。”
“哎呀!”
岳清尘一下子跳了起来,兴奋不已。
“你要干嘛呀?”
自己儿子突然一惊一乍的,岳隆丘忍不住问他。
岳清尘憋着坏笑,他说:“还能干嘛?我已经准备好夸他了,他都夸我这么多次了,我还没夸他呢。
哎呀,你可真不错呀,都会看戥子了。”
“哎哟,你还能找对药了呀,真棒呀。
怎么?不会包药,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牛皮纸袋子呀?哎哟,你还会封口了呀,真不错。”
岳清尘眉飞色舞,阴阳怪气。
岳隆丘上去给儿子后脑勺上一掌,骂道:“你什么时候也染上这破毛病了。”
骂完之后,岳隆丘想到接下来的场景,又想到那个可恶的小子尴尬到到处找地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哼。”
老岳同志轻哼一声,却也笑了起来。
而后祖孙三代相视一眼,没忍住,齐齐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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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中医诊所。
宋谦用菜刀切鲜青蒿,他说:“咱们得弄把切药材的刀了。”
黄悦应一声,这个她倒是知道,她问:“还要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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