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两分钟后,系统它安排的艺术性提示来了。
房间门打开,护士推进来三男三女。
狭的病房突然热闹非凡。
“40,按照本院规定,新人入院都必须享受一段表演。”
护士完退出房间,锁上了门。
三男三女在陆忘面前站成一排,手拉着手,笑嘻嘻对他一鞠躬:“病!
友!
好!”
六个人都穿着皱巴巴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衣服上是各种不清的污渍,脸上也都油腻腻脏兮兮,似乎三年没洗的头耷拉在脑袋上,一缕一缕打结成块状。
这哪是精神病人,完全就是山林野人。
“你们好。”
陆忘将自身对气味的灵敏度降到了最低。
不然,连他也受不了房间里的臭味。
六个病人中,似乎有谁把屎拉到了裤子里。
或者,谁都拉在了裤子里。
“啊!”
其中一个女人突然叫了起来,从裤子掏出一张白色哭泣面具戴到脸上,接着就开始摇头晃脑全身抽搐。
“啊!
我的爸爸!”
女人佯装痛苦喊道。
“爸爸在这!”
其中一个男人以同样的手段,掏出一张黑色胡子面具戴到脸上。
“你爸快死了!”
“啊!
我的妈妈!”
第二个女人依旧从裤子里掏出一张黑色红唇面具:
“妈妈在这,你妈要死了!”
“啊!
二郎!
三郎!”
第三个女人和第二个男人分别戴上了黑色的男人面具:
“宝贝,我们要死了啊!”
“啊!
亲爱的大郎!”
陆忘正冷眼看着,突然看到最后一个男人从别人裤子里掏出面具。
朝着他就蹦了过来?!
男人戴上的居然是个黑色孩面具,冲他喊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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