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叶好:“咳!”
余康哲这才把眼睛全部睁开,看清楚似笑非笑的杨苑杰之后,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把单词小本又翻过去了一页;讲台上校长还在给文科猛灌毒鸡汤,杨苑杰于是就没管,又过了片刻,才低声地喊自己班学生:“到理科了,都打起精神好好听!”
这种谈到成绩的场合,谁上当了柯文曜觉得今天的向空山很奇怪。
先不说鼻梁上贴的那条皱皱巴巴创可贴,也不提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发呆跑神;就单论现在,一周一节的体育课上,所有人都跟放出笼的小狗似的撒欢,只有他老人家自己,单手插着兜,兜里揣了一根水笔——学习来了。
“山哥,您、请问您,今天出门又吃错了什么药?”
阳光下,看上去又黑了点儿的柯文曜单手把篮球夹在胳膊肘下,每根头发丝上都是汗,整个人跟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校服也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
此刻,他像只可劲撒欢的大金毛,积极攒动好整以暇的向空山参与他的扔飞盘游戏:“山哥,你这可太没意思了,体育课一周就一节,屁点时间,能学到啥!”
柯文曜边说着,边朝向空山所在的方向使劲探头,看向空山做了一小半的数学卷子,汗味隔着十万八千里把后者给熏了个跟头,但自己还浑然不觉:“我看看……哟,我就说嘛,体育课写数学有debuff,你看看你前面错的,别写了,打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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