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北哼笑一声。
阮明瑜没作声,装模作样的坐好,甚至还对钟叔露出了笑,“钟叔,麻烦你帮我送到大学东门。”
钟叔没敢应声,先看了沈豫北,见沈豫北没反对,这才应声道,“好的,太太。”
阮明瑜九点二十要给新生讲课,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车停稳之后,她没打岔,谢了钟叔之后就赶忙下车往她导师的工作室走。
钟叔擦擦额上的薄汗,从后视镜看向沈豫北,见他下颚线条绷紧,心知他这是又生气了,吁了口气,开口对沈豫北道,“阿北啊,医生让你保持心情舒畅你忘啦,开心点,以前不知道,原来太太还有这么直率的一面,你就跟太太好好相处嘛。”
沈豫北哼了哼没作声。
钟叔直开车载他去医院,今天约好了跟专家见面。
“钟叔,打电话给林兰芝女士,告诉她,她女儿惹我不高兴了,这个月钱没有。”
“这”
钟叔斟酌了下,还是道,“阿北,我看太太性子还是不错的。”
“哦,那就是我性子不太好。”
“没,没,没”
钟叔憨笑,“我打,一会我就打。”
☆、
阮明瑜正在讲课,察觉到手机有震动,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搁在了讲台上,继续在黑板上写板书。
阮明瑜还不会用电脑,激光笔就更别提了,未免闹大笑话,她只能用最古朴的方式给学生讲课。
但很快有人提了意见,“老师,能不能别用繁体字,我看不明白。”
阮明瑜笑着道,“那是谁告诉我,你们已经开了医学古文?你是不是逃课了?”
大男孩挠挠头,不好意思坐下。
随即有人道,“我倒觉得挺好,至少咱们上古文课不费劲了!”
凭良心讲,阮明瑜的课讲得不错,不是照本宣科,她把自己从云雾老人那里学来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讲给了学生。
学生不是不愿听课,而是不想听无聊的课,真对他们有用的东西,还是学得很积极的。
下课之后阮明瑜被几个男孩女孩围住,管她要手机号,说有问题想请教她。
阮明瑜报了手机号,这才想起来她有几通电话没接,正要回过去,对方就打来了。
来电显示是林兰芝,阮明瑜拿不准是谁,接了起来。
哪知道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她甚至掺杂了方言,阮明瑜没听懂,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些,隐约听明白你爸你哥之类的话。
阮明瑜大概猜出她是谁了,不动声色道,“妈,你有话好好说,对着手机骂也不起用。”
对方似被噎了一下,随即立马道,“你在哪儿,今天回来一趟。”
“妈,最近市里修地铁,公交路线改道不少,咱家现在几路车通?”
其实阮明瑜是压根不知道原主父母住哪儿。
下了班之后,按林兰芝告诉她的公交线路回了趟家。
下了公交之后,阮明瑜滞住了脚步,正想着要不要再给家里打个电话,突然间胳膊被人紧紧抓住。
“阿瑜,你回来啦,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没有?!”
阮明瑜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回不过神。
男人大概三十出头,面相和阮明瑜的秀丽全然不同。
男人块头很大,浓眉大眼,脸上挂着憨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正常。
他等不及阮明瑜回话,扯过阮明瑜的包,在里面一阵翻找,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男人闹了情绪,冲阮明瑜道,“大骗子,说好回来就给我买好吃的,在哪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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