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模样也不像是生病了,正要询问,韩檀开口:“他感冒了。”
就这点事吗?他是十九岁,不是九岁。
韩檀眼神一瞥,警告苏时看病可以,别的不该看的地方不要乱看。
苏时在心里翻白眼,他可是铁直的,只对美女感兴趣!
手指轻轻搭在男孩的手腕上,细细查看。
男孩名叫沈鹿鸣,住在韩檀的别墅已经快半年了。
期间苏时给他把脉过四次,也从一开始就提醒过韩檀。
这个孩子的身体弱症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
让韩檀不要欺负他。
苏时太了解韩檀了。
霸道,又是老树开花,让他一步一步来谈恋爱是不现实的。
他要是看上个身经百战的,两人对着演也行。
偏偏又是沈鹿鸣这样的小白花。
身上的病好养,心里要是病了,可难医。
苏时诊断完,对沈鹿鸣说:“没事,我开点药就好了。”
“谢谢苏哥,麻烦你了。”
沈鹿鸣有些不好意思。
天已经很晚了,还为自己的事来一趟。
苏时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感觉到像针一样的目光。
得了。
自己还是赶紧走吧。
开药不用留在这里。
等苏时离开,韩檀伸手抱住了虚弱的沈鹿鸣。
浑身软绵绵的,还带着一股幽香。
韩檀把睡衣的领口拉下一截,吻在锁骨处。
别墅里都是中央空调,什么都不穿也不会觉得冷,韩檀喜欢他在自己面前坦诚相待。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会让沈鹿鸣穿能遮挡痕迹的有领子的睡衣。
锁骨附近都是细细密密的吻痕,更下面,还有牙印。
新痕旧痕,只有韩檀才能看见。
他吻上沈鹿鸣的耳垂,说:“下次不许再自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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