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啊,教主。”
伏黑甚尔的声音没甚诚意:“■■雇我把你绑走,你是想自己跟我走,还是我们先打一场,然后给我绑走?”
夏油杰:?
他有点意外,这种场面在前十八次里从未出现,他也从未在这里见过伏黑甚尔。
这句话当中有一个被模糊掉的字符,他下意识想到一个名字,然而张开嘴才发现,无论多么努力,他好像都没办法向甚尔说出这个词语。
“哈哈,看你这副努力的样子可真是好笑。”
甚尔说。
“好吧,虽然是我的个人原因更多,但是既然你没有回话,那么——”
黑发的男人冲了上来。
“——打一场,再把你绑走吧。”
·
伏黑甚尔被困在了同一段时间当中。
但这一次,他发现了不同。
和往常一样从赌马场回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扛着少女的少年从他面前飞奔而过——那两个人他认识,是花京院典明和■■。
等一下,那个被模糊掉的词语是怎么回事?
少女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阳光、草木、令人安心的一切,还有关于未来的,可以握住的希望。
原本桎梏在他身上,永远都只能按照既定的路线向前进,每天浑浑噩噩度过的不可抗力突然消失了,察觉到自己能动的瞬间,伏黑甚尔没有犹豫,飞快地追了上去。
想念、这是想念吧?
看到少女的瞬间,曾经沉寂下来胸膛重新开始跳动,名为欣喜的情感正在缓慢地膨胀,让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
想要抱她——想要拥抱她。
用手臂和体温、用触感和气息,去证明少女再一次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样的心情急不可耐,几乎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但越靠近,天与暴君越能感到哪里不对。
天与咒缚给予了他站在人类定点的强悍身体,五感、直觉,没有一项不是最顶尖的。
越靠近,他便越能感觉到,星野绘梨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对劲。
她像是一颗刚被剥开的鸡蛋,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御力,这种不正常的虚弱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诅咒,但不对的。
奇蛋战士有重生的本领,她现在就像是重生没有完成,整个人还以一副非常原始、非常虚弱的状态在行动一样,如果是游戏的话,一定会被打上【虚弱】或者【血条减半】之类的负面状态。
想要吓她一跳的计划迅速改变,他直接上前。
花京院足够警惕,在看到是他时愣了一下。
原本浮现出的绿色法皇消失了,少年看起来松了口气。
“之前察觉到好像有人跟着,原来是甚尔先生。”
短暂的打个招呼,甚尔一眼就看见了她皮肤上的伤痕。
之前仅仅是拉开弹弓就给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血印,将钢笔刺进他人手背,结果在她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这些伤口都没有愈合的迹象。
绘梨佝偻着背,扶着墙背对着他,不愿意转过身来。
空气中有咸咸的味道,少女的肩膀有点颤抖,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在忍耐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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