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石沉吟道:“嗯……,这个……,其实也很正常。
民国一十七年十二月底,东北张学良将军宣布易职,服从国民政府领导,那么上半年……,上半年,峄县这个地方国民政府还没站稳脚跟,就是有报纸也不是南方的。
这个铎公既然是国民政府的中将……,中将军长,出现在南方报纸上是正常的事。
是以我所说到的报上的铎公就是这个铎公,应当没错。”
王三台叹道:“还真叫你说对了,在民国一十七年初的时候,北伐军来到咱们这个地方,铎公因为和奉军有一过一段引以为耻的过节,是以召集人马协同北伐军参战,那年他恰巧是六区区长,在召集人手方面是没问题。
国民政府军一度把奉军赶到泰安一带。
后来奉军又反攻到咱这个地方,就在反攻的时候铎公死在了土匪手里,不……,也算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就因为他在这中间表现太过抢眼,北伐军给了他一个新编第六军中将军长的头衔,给了委任状,上面还有蒋委员长的亲笔签名呢。”
朱木石点头道:“我明白了,他这个中将军长实则上可以说是有名无实。
只有委任状,那兵要他自己召,钱粮也要他自己想办法了。
能给他这个委任状,他的能力看来还真不小啊。”
王三台:“能力那可没得说,要人有人,要钱粮有钱粮,要胆识有胆识。
只是太可惜了,死的时候五十刚出头,正是他的人生最要荣耀的时候。”
朱木石:“我这个外公死的时候五十出头?”
王三台:“可不是咋的,我听人说这个人恰是光绪元年生人,到民国一十七年,算起来可不正好五十出头。”
朱木石:“你刚才说死在自己人手里,怎么又死在土匪手里?他召的这些手下人莫不成都是土匪?”
王三台:“朱兄,你想,好好的人家轻易谁跟他去扛枪,就是有,又能有几个?再者说了,又哪有那么多枪给这些人?只有这土匪,都是些亡命之徒,手里都攥着杆枪,平时杀人越货、绑架勒索的事做的多了,这一生跟自己和家族以及后代无法交代。
恰巧你的这个外公孙承铎就有着这一张委任状,更难得的是孙承铎就想召他们,最要紧的是那个时候形势已是分外明朗,国民政府军已是大占上风,任谁都可以看出来,他们统一全国只是个时间问题。
这样一来的话,这些人跟着国民政府军可不就把自己给洗白了?”
朱木石赞道:“王兄这话说得甚好,这两家确实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嘛。
我的这个素不曾谋面的外公果然好眼光,选的时间也对,方向也对。
而且这些土匪一旦反正,不只是对他们自己好,对当地的治安也是大有益处,老百姓就可过安稳日子了。
事情成了的话,堪称功德无量。”
王三台:“谁不说是呢?就是有一样,人算不如天算,这老天就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个孙承铎所招的土匪来自峄县、滕县、邹县、临沂等地,而且都是大股土匪。
人数少的他也看不上眼,再说来了后,对于壮大队伍起不了多少作用。”
“这些土匪来了以后主要集中在运河北岸,各个村子都有,可是有一样,就是没法过运河南下。
恰值奉军反攻,占据了运河,这些土匪成群结队的自然是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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