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怕误伤了李、申二人,这会儿破了西方野魔黄尘红雾便要全力施为,怎知齐灵云等人一个个放出飞剑,令他投鼠忌器,稍迟了一步。
就看西方野魔拿手一指身前香炉,引燃其内三根香烛,念动天刑咒,使得齐灵云等人头脑昏昏,几乎驾驭不住剑光。
吕松趁机施展天遁剑法遁隐身形,到西方野魔身后,把雌雄二剑一起祭出,运使剑光。
此时西方野魔手中钵盂法宝已被李英琼用紫郢剑毁去,使的是一根禅杖,见吕松剑光飞来,心中警铃大作,不敢接触,将足一顿便要破空飞去。
吕松比他遁光更快,先一步到空中,两手往下虚拍,也不见他念咒,便看雌雄二剑化作剑光编织成天罗地网,将西方野魔牢牢罩住。
西方野魔无法,把心一横,取刀砍了自个右臂,用“诸天神魔,化血飞身”
的血遁秘法逃之夭夭。
“不用追了!”
吕松将身一扭,化剑光回到寒萼身边,见李英琼指使其坐骑神雕佛奴又伤了西方野魔一次,视而不见,继续说道:“贫道泰山元君庙吕松,诸位道友,请了。”
众剑侠见礼完毕,心思各不一样。
吕松看得一干少侠男的俊女的美,都是英姿勃,心下暗暗赞叹,念及与寒萼事,不等人说破,抢先一步说道:“诸位道友不知我,我对诸位可是闻名已久。
只因在庙中修行,不便出来拜访,近些时候才得空闲入世。
昨夜里与寒萼一见倾心,结为永好。
我知她姐妹二人同司徒平道友前世定下姻缘,对此却有几分拙见,不能苟同。”
紫玲一心求道,绝不贪图儿女情长,只因几位前辈有令,又兼母亲宝相夫人渡过雷劫非司徒平出手相帮不可,才勉强答应与司徒平成亲,就这样,还要与司徒平赌咒誓,约定只有夫妻名份,不行夫妻之实。
不曾料到寒萼清白先被吕松夺去,她还想着避而不谈,另寻良机相商,乍听吕松在这许多道友面前说起,惊怒交加,气得说不出话来,将手一翻,取出白眉针。
吕松见到白眉针,立时一阵心惊肉跳,没有应付的把握,正要动用九真上书里记载护身秘法时,先听一声大笑响起。
平空出现一个叫花子,看模样疯疯癫癫,面上十分神气,背着手走来,只两三步,到众人面前,恰好站在吕松和紫玲的中间。
吕松认得来人,心里本来惊慌,转念一想当时纯阳之气暴动,他也是身不由己,眼神复又平静下来,冲着叫花子一拱手,“晚辈见过穷神前辈。”
怪叫花名作凌浑,又号穷神,闻言看了吕松一眼,笑道:“旁的人都管我叫怪叫花,缘何你要唤我穷神?”
吕松一笑,道:“晚辈曾经听人说过,敬前辈一声便喊‘穷神’,若是不愿,唤声‘怪叫花’也无妨。
晚辈虽是初次下山,也听过正邪各派前辈大名,定是要将前辈当作叔伯阿公看待的。”
怪叫花笑声愈大了,忽的拿手一指吕松,“倒会花言巧语,怪不得能将寒萼身子骗去,只是你今天若说不出个道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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