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崴了,还一个人去医院啊?医生怎么说?没骨折什么的吧?”
西太后看了我妈一眼,我妈有些不自在,本来两人还互相端着呢,各自不想理睬,这一下又像是没了道理。
“唉人老了,身上的零件都不管用了。”
西太后叹了一句。
“那不是,连孩子也顾不上咱们了。”
我娘也跟着叹了一句。
然后突然又没声了,估计两人太有共同语言,又觉得现在的立场不同,相互看了一眼,作罢。
“那个,这次,是想和你们商量她们两的事儿。”
西太后指了指我和苏牧,“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逆转,不管我再怎么闹腾,估计我把这命给豁出去,她们也要在一起,算了,命,我认了,但是我就想办一场婚礼,你们什么意见?”
“这事我们听方芳提过,有许多细节还是需要商讨一下的。”
我爹发话说。
“那个日子我看到有个最近的,也是今年最好的,就是十月八号,要不我们就定那天吧。”
西太后提议。
“这么快?会不会太仓促?”
我娘附和。
然后大家都没声音了,其实都明白的,我们婚礼不会请那么多人,最多也就一两桌人,就连请柬都不用发,所以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事儿的。
“然后接下来的一些细节问题我们再商量一下就好了,晚上,你们想吃什么,我请。”
西太后难得豪迈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很矜持的看电视,间或聊点家常,很客套很客气的,像是以前都不认识似的,因为西太后脚的关系又不能出去逛街,这样宁静的美好差点就把我给骗过了,终于,到了晚饭点,我和苏牧一起买好菜回来,做好饭,大家坐在家里,开吃。
刚开始都很正常,客套嘛,一直客套下去,然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说这么高兴的日子,咱们喝点小酒吧。
“好啊。”
除了我和苏牧,老一辈的人都很赞同。
前面已经提到过我娘的酒量对吧,她只喝白的,大家意思意思走了个场之后,就各喝各的。
我一直盯着他们三人的杯子,我爹今天仿佛也喝得挺开的啊,我娘更不用说了,然后华丽丽的高潮就开始了。
我娘多喝了一点,就开始展露她话唠的本性,“熹微啊”
“林艾年”
我紧张地看着这两老太太究竟又要干嘛,娘啊,人家西太后现在有伤,你不要出手啊,那样会胜之不武的。
“你最近好吗?”
我娘开始念叨。
“能好吗?你好吗?”
你好吗?我很好。
这不是情书里的场景吗?
“唉,方芳这个熊孩子。”
“唉,苏牧这个孩子也不听话。”
“你以后帮我看着她点啊,把她往高雅的路线上整,成天那么土鳖。”
我娘,你是喝大了吧,我是你亲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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