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烟反问:“你来干嘛?”
严烈敲了下她的脑袋,“没大没小。”
说完,他极为自然地坐了下来,看着沈月见轻咳了一声,语气很好地问:“你们干嘛呢?”
季敏烟就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人,“哥,你要不要去报个班学一下怎么说话?”
你这样哪辈子才能追到人啊?
严烈嘶了声,一把捏住了她的后劲,“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对面,沈月见挺无奈地看着打闹的兄妹俩,然后安静地给严烈倒了杯茶。
但她放茶壶时,刚巧手机来了微信,因为是重要的消息,所以沈月见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手机上,就在她刚拿起手机时,没被放好的茶壶歪了歪。
严烈虽然跟季敏烟说着话,但注意力留了一半在她身上,同时也看见了即将倒在沈月见身上的茶壶。
千钧一发之际,他怕自己来不及拉开沈月见,就拿手接住了滚烫的壶身。
严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快速将茶壶放稳,才疼痛难耐地甩了甩手。
“你没事吧?”
沈月见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赶忙扔下手机,去看他的掌心。
接触的时间不算短,严烈的手掌红了一大片,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季敏烟也一脸的惊慌失措,“赶紧拿凉水冲一冲……”
闻言,沈月见立马拉着他到了水龙头底下,打开凉水对着他的手冲了起来。
严烈一冷一热刺激得额前满是汗,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了沈月见。
说不自责肯定是假的。
沈月见低垂着眼,眸底情绪复杂。
季敏烟看了看情绪暗流涌动的两人,觉得这对严烈来说,可能是个好消息。
于是她晃了晃手机,借口自己还有工作,跟两人道别离开。
沈月见看着时间,确定到了半个小时后才松手,“你坐在这儿,哪儿都别去。”
“啊?”
严烈茫然地看着她,“你去哪儿?”
沈月见没说话,但回来时,手中提着一袋子药膏。
她低头拿出其中一个药膏,抬眼看着他,“手给我。”
严烈讷讷伸出手。
沈月见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格外高冷,不过,像是怕弄疼他,她的动作放得很轻,落在严烈手上,触感冰冰凉凉的,带着一丝痒意,却并不刺痛。
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也很符合她的气质,干净冷冽。
严烈咽了咽口水,忽地别开了眼。
沈月见替他抹完药,这才抬头算起了账:“拿手去挡茶壶,你是傻子吗?”
“我要不挡,那开水都浇你身上了。”
“你就不能拉我吗?”
“万一没拉好,还是会烫到你。”
而且当时情况那么紧急,他怎么会顾得上那么多。
邬月“所以你下次小心点。”
严烈终于舍得看她着她的眼睛了,挺不放心地叮嘱着:“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那么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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