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司承捏着备用钥匙手僵住,尴尬的垂了下眼睑。
“厉先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你只是因为关心思思的病情,我完全可以在医院里为你答疑解惑,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骚扰了?再则,我也需要好好休息才能够以最好的状态投入到工作中,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故意的,从一开始你就不希望我给思思做这个手术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傅鸢绝对会狠狠的给这个男人一个耳光。
“……”
后者沉默了两秒,将手里的钥匙揣回兜里,“抱歉,昨晚是我的疏忽,但我并没有想要阻碍你做手术的意思,我现在来找你是因为我有话想要问你。”
“不好意思,我不想听你说话,我现在就想要休息了,麻烦你现在就离开!
慢走,不送!”
傅鸢直接拒绝,并作势要关上门。
“缇娜!
!”
厉司承不但不走,还用自己的手直接挡住了门。
傅鸢稍微再用力一点,绝对能将他的手全部夹断。
“你……”
傅鸢很无语,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厉司承的手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但他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在傅鸢愣神的瞬间,大步进了门,
傅鸢看着登门入室的男人,警戒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厉司承在看见她犹如惊兔一般防备的目光时,微微一愣,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可压抑了4年,被折磨了4年,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傅鸢。
“你……”
“你疯了吗?”
傅鸢打断了他的话。
她是真的觉得厉司承疯了。
厉司承沉眸看着她,“我很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
傅鸢直接笑了。
“你清楚?如果你真的清楚,你这会儿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真正需要你关心的人你不关心,真正需要你保护的人你没有保护,你还好意思说你清楚?”
“……”
厉司承脸色微沉,无法反驳。
傅鸢也不想和他吵架,与其在这里和他争论这些,她还真不如自己多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她指着门口。
“厉先生,我不管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道歉也好,真的有其他的事情也好,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究竟想要和我说什么,我现在都不想听,也不想去思考任何与思思手术无关的事情,我麻烦你稍微……就稍微的为孩子考虑一下,让我先把这场手术做完,行吗?”
深吸一口气,傅鸢极力忍耐着情绪说,“算我求你了行吗?”
厉司承怔在那里,目光锁着她的脸,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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