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铃暗骂他人模猫样,问:“什么时辰了?”
“午时。”
“啊?”
朝铃豁地站起来,“那烟罗神和陆远檀岂不早就走了?”
“不错。”
“你怎么不叫我?”
“叫过,”
雪见神淡淡抬眼,“你踹吾,言誓死不起床。”
他站起身,露出洁白的前襟,上面有个娇小的黑脚印。
朝铃:“……”
他拂了拂前襟,那脚印瞬间消失无影。
朝铃服了,这厮乃是神明,自然有清洁的术法。
他特意留着那脚印,就是要让朝铃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儿。
“踹你怎么了,活该。”
朝铃叉腰,“那现在只好你驮我去找他们了,他们现在应该在回宁安城的路上,我们可以埋伏在大路半道,装成劫匪,把陆远檀劫走,让陆远檀老死不能同烟罗神再相见。”
“二神相斗,”
雪见神道,“必定惊天动地。
你确定要如此?”
说的也是。
他们半路抢劫陆远檀,烟罗神定然现真身和雪见神打起来,到时候打个天崩地裂还了得?恐怕死的人要比疠气弄死的人还要多,那便得不偿失了。
朝铃想了想,又道:“要不然你去勾引烟罗神,让她移情别恋?反正你现在这么色,烟罗神比我美多了,你去祸害她吧!”
雪见神脸黑了,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裂开。
“你不愿意?”
朝铃说,“那我去勾引陆远檀?”
雪见神眼眸冰冷,“水性杨花,本性难移。”
“你骂谁?”
朝铃怒了,“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雪见神掀开帘幕,拂袖而去。
朝铃也气,偏不追他。
独自坐了半晌,出门看,雪见神踪迹全无,不知去了哪里。
管他去哪儿,朝铃才不在乎。
她去马厩牵了一匹马,准备去追烟罗神一行人。
一开始马厩的士兵还不放行,几个色迷迷油腻腻的男人,围在她身边要调戏她。
她如今的身份是晋城城主的侍妾,下意识要搬出这个身份吓唬他们。
转念又想起雪见神那个混账模样,登时不想和他有半点瓜葛。
可恶,不管是月见神还是雪见神,都把她当面团,揉来捏去。
谁都可以掳她,谁都可以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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