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山那么多,树那么多,哪里都有他容身之地,没什么可让他恋恋不舍。
伊墨想着又重新静了心,盘曲成一座蛇形石雕,一动不动地任由光阴流转,眨眼百年。
雨后天边显出一道彩虹桥,斑斓地悬在天际,美的不像真的。
蛇形雕像蜷缩在石缝里,彩虹映射不到的地方,身上爬满枝枝蔓蔓的藤草,开了些粉粉白白的花儿。
恰在虹桥欲散的时刻,爬满青苔的山石倏然开裂,金光烁烁而过,里面凭空出现一道人形,黑袍宽袖,长发猎猎,鬓角还别着一朵颤巍巍的小白花。
终于又修成人形的蛇妖长吁一口气,甩了甩宽袖,理了理衣裳,掸落那朵不识相的白花儿,一步迈入红尘人间——找从前喂他一口灵酒的老道寻仇去——顺便渡个雷劫。
他溜的太快,以至于鹊山精魅们还未反应过来,一句招呼卡在嗓子眼,人就没了,真是来的突然,走的更突然。
挨了两次雷劫,第二次险险拼掉性命的伊墨是打定主意不挨第三回了,挑了一座大城落下,随着人流茫然地走着,想要找个帮自己渡劫的有缘人。
他头一回来人间城池,一眼望过去,除了人就是人,高的矮的,黑的白的黄的,胖的瘦的不胖不瘦的,男的女的老的幼的,几乎让蛇妖看花了眼。
女郎们或布帛裹头或束着发辫,挽着竹篮或者攥着花束,结伴谈笑地走着。
男子们什么样式的都有,同他一般披散长发的,光脚踩着木屐,身上轻薄罗衫,袍袖飞扬而起,比妖精还像个妖精;也有束发儿郎,一身长袍裹的严严实实,腰间挎着长剑,走在人流里顾盼神飞……
伊墨心里颇为一言难尽,在黄娇娇说过的话语里,人类都是一群被诗书礼仪束缚的囚徒,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常常把自己活得又累又痛,还一事无成。
然而他亲眼所见,却热闹喧嚣,花团锦簇。
他在街市上站了片刻,便随意行走,看街边小贩贩卖的各色货物,从几匹粗布看到几双草鞋,又瞅一瞅大娘们吆喝的鲜花,水灵灵的花朵在竹篮里香气扑鼻,卖茶汤和羊奶的比邻一处,三只母羊嚼着青草,偶尔互相碰个鼻,不知交流了些什么,一起淡然地无视挤奶的主人……
正看的得趣,后方传来一阵喧哗,伊墨转过身,只见一秀美女郎,乌黑发间嵌着一把木梳,桃红裙裾翻飞,脚下跑的飞快——手上拎着一把粪叉。
跑在前头的是一蓝袍郎君,抱着头狼狈逃窜,微风卷来一股酒香,约莫吃多了酒,脚下不大稳当,跑的趔趔趄趄,毫不意外地摔了个大马趴。
女郎提着粪叉赶上,粉色绣鞋一脚踩在郎君背上,粪叉“叮——”
地一声,狠狠地扎在男人抬起的脑门前,火花迸溅,一股奇香直接将醉酒的郎君熏吐了。
“让你拿钱去请木匠回家修梁,”
女郎捏着鼻子又松开,嗓音清凌凌地骂:“你拿着银钱请人吃酒,还敢跑?!”
伊墨没看懂发生了何事,于是竖起耳朵听旁观的大爷大娘们议论纷纷,这个说“徐娘子也太厉害了”
那个说“该,张小郎就不是个过日子的良人”
另一个说“张小郎人善,我兄弟找他接济就没落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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