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见徐世绩像是暂也想不出,便指了指马边挂着的“寒骨白”
,笑道:“贤弟,你也别琢磨了,照俺看,这个问题,不算问题。
到时候,俺亲领着费三郎、夜叉他们带头往船上冲,不就是了?俺就不信,凭着俺们的武勇,还能冲不上?”
朝头领中的一人扬了扬脸,问道,“夜叉,他号铁叉,你叫夜叉,你这夜叉,敢不敢与他那铁叉比比?”
隋建之前,从晋朝到南北朝,海内乱了几百年,佛教大盛,时至如今,民间是佛风炽盛,时人取名,以佛教用语为名者极多,单雄信口中的这位“夜叉”
,即是一个。
——荡开来说,“李善道”
的名字,其实与宗教也有关系,何谓“道”
?儒是道,佛教、道教亦都是道。
“好!
俺就等着你割他狗头与俺!”
单雄信哈哈大笑,转与徐世绩说道,“大郎,就这么定了吧?”
望了望天色,说道,“天光尚早,咱们再赶一程,明天就能到岸边了!”
徐世绩止住打算上马的单雄信,说道:“贤兄且慢。”
“怎么?”
徐世绩说道:“贤兄骁健绝伦,夜叉、费兄等亦俱勇士,若由贤兄等带头冲船,当然是一定能够冲上去,但战阵之间,刀枪无眼,且则贤兄长者,骑战也,非水战,俺却担心,万一贤兄不慎负伤,未免不美。
俺之愚见,还是再商量商量,议出个攻船之法,似为更宜。”
“贤弟,你要是已有主意,那自最好,可你不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么?”
徐世绩哑然,摸了摸络腮胡,说道:“贤兄莫急,容俺再想想。”
单雄信和徐世绩等说话的时候,李善道一直在旁倾听,他赞同徐世绩的话,也认为在“敌情”
出现了变化的此时,“劫船”
的办法确实也应该做出相应的调整。
而且,他已经想出了一个对策。
见徐世绩暂尚无策,他咳嗽了声,清了下嗓子,说道:“大郎、单公,我思得了一策。”
单雄信、徐世绩和魏夜叉、费三郎等都扭脸看向了他。
徐世绩说道:“二郎,你想到办法了?”
“就是不知合用不合用。”
徐世绩说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擒贼先擒王,又说是兵法之道,虚虚实实。
因窃以为,何不用声东击西、先擒其之策?”
徐世绩说道:“如何声东击西、先擒其?”
李善道当下把自己想到的对策道出。
徐世绩闻罢,斟酌片刻,称赞说道:“二郎此策,是个办法!”
与单雄信说道,“贤兄,俺觉着李二郎的这个办法不错,可以一用。
贤兄以为呢?”
单雄信说道:“是个好办法!”
笑与徐世绩说道,“二郎不愧是贤弟的县里人,足智多谋,不逊贤弟!”
徐世绩做出了决定,用扇柄敲了下掌心,说道:“贤兄既亦赞成,那就用二郎此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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