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后就去瑞阳侯府送和离书,接妹妹回家再嫁!”
江松清看了一眼江岁欢,眼眶通红道。
“你糊涂啊!
侯府再如何,欢儿也不能公然做下与人私奔的丑事啊!
便是想和离,也应该从长计议。”
江天德被儿子拦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拿鞭子的手也垂在了一侧。
他刚才是气得狠了,彻底失去了理智。
此刻,看着自己从小千娇百宠着养大的女儿,如何舍得用鞭子去打。
“父亲,母亲,哥哥,你们误会了。
我江岁欢在此对天发誓,绝未被人玷污,瑞阳侯府里那所谓的奸.夫,是假的!
是他们故意找来截杀玷污我的。
还好被......被西郊大营附近的守城士兵所救,不然女儿就真的没命回来见您了。”
江岁欢见父亲和哥哥对自己的一番维护之意,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她与君墨夜之间......着实有些不清白。
不过,这事天下人,人人可以说得,他瑞阳侯府凭什么拿来说事儿。
更何况,他们并不知道内情,只是会因着点捕风捉影的破事儿拿来造谣。
呵!
江岁欢心中冷笑一声,若是瑞阳侯府当真知道她与君墨夜的事情,定会夹着尾巴做人,屁都不敢放一声。
“那你去西郊大营,又作何解释?”
“摄政王昨日遇刺中毒受伤,事态紧急,女儿只得事急从权,给他送解药。”
江岁欢解释道。
“胡闹,胡闹!”
听得这话,不仅江天德和江松清的面色冷了下来,便是兰泽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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