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照端起酒杯,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酒水剔透,阳光照进来,闪闪光。
她依照赵凌云的建议小口喝着,果然,入口一股刺激的气味直逼鼻腔,幸好江月照喝的少,不然空旷的大厅将会充斥她的咳嗽声。
风过醉的酒味占了绝大多数,没有甜味与酸味,只是纯粹的酒。
江月照得了苦头,却并没有把酒杯放下,依旧小口酌饮着。
“赵师兄,这酒的味道和样子截然不同。”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长得像白水一般的玩意,会有如此浓烈的味道。
赵凌云笑:“我带过中境的其他朋友来喝过,许多人都不习惯,只喝了一口便不喝了。”
江月照无端想起阮倾意,这么烈的酒,该配阮姐姐这般的人。
而赵凌云说过,正是阮倾意介绍他来找江月照修改记忆的。
没想到和听品阁的交易还没做成,就已经接了两个大单。
叶忘营还没有来,往常给关旭景绑绳子,他都十分迅,今日特地叫她们先走,菜都要上齐了还未出现,倒是奇怪。
江月照继续和赵凌云聊着。
“赵师兄和阮姐姐关系不错?”
赵凌云笑:“是我在中境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当时她还不是合欢宗圣女,我也只有筑基期。”
那这份友谊应是很长很长。
江月照问:“像我和叶忘营一样吗?”
赵凌云学着江月照的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不过他自幼在北境长大,对这种烈酒适应良好,满满一杯下去,也不见丝毫不适,他思考了一下,反问江月照:“江师妹和叶忘营又是怎么样?”
江月照酒杯里的酒也快要见底了,有风从窗边滑入,带着北境特有的干燥,江月照没有被吹得更清醒。
或许是酒意上涌,也或许是她本身性格使然,分享欲本就多。
“叶忘营他救过我的命,所以我们一定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她说得斩钉截铁。
“只要帮过江师妹,就是朋友了?”
赵凌云继续问她。
菜已经上齐了,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但叶忘营还没来,于是两人都只喝酒不吃菜。
这对江月照来说几乎是不用思考的,她笑回,杏眸弯起,十足的真挚模样:“不用帮过我,能说上话就是朋友,就像赵师兄,你也是我的朋友。”
成为朋友多简单,但江月照会悄悄给他们分级,毫无疑问的,叶忘营的等级是最高的独一份。
原因江月照可以想到很多,比如叶忘营是她唯一记得的人、叶忘营救过她的命、叶忘营性格很好
赵凌云有点理解为什么叶忘营总是和他提起江月照了,他也笑:“江师妹的朋友一定很多。”
江月照为自己和赵凌云倒满酒,陶瓷制成的酒杯出脆响,两人相识一笑,赵凌云将酒一饮而尽。
江月照不敢一下喝完,但也十分给面子的喝了一大口,她放下酒杯,想起自己是问赵凌云与阮倾意关系的,却被赵凌云反问,想继续沿着话题聊下去,余光便看见叶忘营向他们走来。
本就喝得三分醉,江月照把已到舌尖的话咽下去,转头,挥手,笑:“叶忘营,这里,你好慢呀。”
叶忘营缓步走来,已经擦干净的手又在衣袖处抹了抹,确保再不见一丝血迹,他在江月照身边坐下,掏出两封信来。
一封上面画有翱翔于蓝天的鹰,一封则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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