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躺在我的臂弯,不哭也不闹,我戳戳他的小胖脸,“小宝哎,你可别遗传了某人的基因变成他这么一副傻样,会被人看不起的。”
我和秦贺林就属于话不投机半句多。
于是之后我在医院修养的几个月里他再没来看过我一次。
温家的人时不时跑过来刷存在感,我这个脸盲也就记住了温爸和温妈,再加上一个冤种弟弟。
作为小宝的舅舅,他得天天来给我带孩子。
“姐,老舅他们一家经常来找我妈,说让我们想办法解决一下表姐的事情。”
小舅舅温令洋,他说到这个就开始生气,“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怎么还敢找上门的,不要脸的吗?”
“别搭理他们。”
温令洋的脸色像是吃了翔,“姐,你也知道咱妈那个性子……”
所以他的意思是,温妈已经答应帮一把了。
我叹气,“帮就帮吧,问题不大。”
问题大个毛线球球,温芸能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没玩够呢,她进去了我该怎么玩?
养病的日子寡得跟白开水一样,直到秦贺林跑过来抢孩子。
他义正言辞的说孩子是他秦家的,可以做亲子鉴定。
他带了很多人,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瞪着我,他说:“温情,我是孩子的爸爸,你一个单亲妈妈能照顾好孩子吗?”
我指着病房里哄孩子睡觉的温令洋,“这不是还有孩子舅舅在,秦贺林,你别犯浑,孩子我不会给你。”
“温情,我秦贺林不可能让我秦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他说的斩钉截铁,像是能把孩子从我手里抢走似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那你来抢啊。”
秦贺林一挥手,“上。”
我……
不亏是背着一整部刑法的男人,果然很刑。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说的抢不是这个抢,秦贺林,你也是个成年人了,做事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
“我的意思是,咱商量不清的话就法院上诉,我先说好了民法明确规定,未满两周岁的孩子按道理来说应该归母亲抚养,这一点你就不占优势。”
秦贺林被我鄙夷了,脸色臭的一批,他说:“我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得不到的事情。”
“那咱们就提起上诉吧。”
他说:“可恶的女人,为什么要弄得那么麻烦,你要什么,要钱?要多少我给多少。”
我没想到这个人的脑回路那么清奇,和小老弟说:“你离我近一点,看热闹不要太近,小心伤到自己。”
我话刚说完,秦贺林给他的手下们使了个眼色。
温令洋嘴角一抽,“老姐,你乌鸦嘴吧!”
小孩太小,温令洋不敢使劲抱着。
另外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又没个轻重,他只能先放手。
等秦贺林带着人和孩子浩浩荡荡离开,我从病床上下来,冷着一张脸骂:“狗东西。”
“姐,怎么办?”
我撩撩头发,“等警察来。”
“秦家权势太大,会不会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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