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着她,她有很多想为自己辩解的话,但在生死别离面前,这些理由,都太轻了。
宋迩紧紧拧着眉,眼中已满是泪水,她的嘴唇颤抖,又追问了一句“所以你才会来找我,才会照顾我”
其实答案都显而易见了,这些问题都是没有意义的。
宋迩眼泪滑落下来,裴霁想像平时那样,为她擦去,手臂却像是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抬起。
她点了下头。
正午的阳光,即便不再是盛夏的猛烈,也毫不留情地照耀着墓园,那一块块墓碑,埋葬着一段段或乏善可陈,或波澜壮阔的人生,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每一块墓碑后都有至少一段刻骨铭心,一段激情勃发的青春,都有无数与恨,悲与喜,欢聚与别离。
裴霁带着宋迩路过一排排的墓碑,深色的墓碑被阳光照得刺眼,阳光仿佛要融化整个人间。
她们最终在一块与其他墓碑没有任何区别的墓碑前停下。
上面有裴艺的照片,她穿着制服,笑得仿佛没有一丝阴霾,仿佛她的人生始终被阳光照耀,光明而快乐。
宋迩已经泣不成声,她不住地说“怎么会这样那天,那天她明明”
裴霁沉默地把香烛取出来,点上,按照祭仪,把东西都摆上,她还准备了一束花,也放了上来,然后就走开了。
她想,宋迩会需要和裴艺单独相处的时间。
她走到拐角的地方等,远远地着宋迩在裴艺的墓碑前哭得不能自已。
裴霁低下了头,宋迩教会她喜欢,教会她想念,教会了她喜欢这种情绪有多快乐,又有多沉重。
如果能重来,她不会骗她的。
因为她现在明白了相的人迟一秒相聚都是折磨,更何况生死别离,不能送她最后一程。
如果是她,被这样骗,她绝对不会再和那个人说一句话。
宋迩还会理她吗
她抬起头,到宋迩伸手抚摸裴艺的照片,她在说话,但没说几个字,就泣不成声。
裴霁感觉心被挖空了,像是没有了知觉,又像疼得彻骨。
她想让宋迩别哭了,想抱抱她,想告诉她我会陪着你,你可以做我的小猫,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但她没有立场。
墓碑被太阳照得发烫,宋迩的指尖轻轻地抚过裴艺的照片。
她回忆起那个早上,裴艺在她面前弯下身,她不见,但能凭借声音判断,裴艺弯着身,和坐着的她平视。
“我要去隔壁市,明天回来,你害怕的话,让知舟姐来陪你一晚上吧。”
她那时候心情因为失明的缘故,心情低沉,只说“好,你放心。”
裴艺站直了身,又说了句“也可能会耽搁,那就后天回来,你不要不吃饭,我会和知舟姐联系,来查你岗的。
唉,还是不要了,知舟姐可讨厌我了,你自觉一点吧。”
她知道裴艺是想逗她开心,就笑了一下,说“好。”
裴艺转身离开,她的脚步声逐渐地远去,宋迩听着,远到某个距离时,她停下了,不再动了。
她有些奇怪,偏头听了听,听不见动静,才问“怎么了”
裴艺的声音在稍远些的地方,有些沮丧的样子“我不想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就是不想去,我想待家里,我想和你一起。”
裴艺有的时候就是挺孩子气的,明明比她还大两岁,但特别喜欢让她哄她,跟她撒娇。
但那时她自己都很难温柔地对待自己,更何况是应对她的小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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