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丛业跟桑启同在一个院子里住,吃穿住却都不在一处,可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只除了昨天晚上。
因梁家跟蒋婶他们一家一天地往这边送吃的。
给银子太过见外,丛业隔三差五会买些鱼肉送给两家,桑启一直默不作声的。
昨天,梁树上门,丛业才知道桑启竟给两家分别送了一头狍子。
梁树一脸崇拜地对丛业说也只有桑启哥能猎到狍子。
旁的村民即便往山里去,也最多能猎最常见的野兔野鸡,只是村民去的多,如今猎到的就少了。
梁母将狍子肉做好了,让梁树端过来一大盘,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碗的炖鸡蛋,炖鸡蛋上头放了一勺子梁母自己做的咸菜。
吃起来鲜嫩可口。
除此之外,梁树还带了六个白面馒头。
梁树自来熟地直接将菜摆放在石桌上,招呼丛业跟桑启,“桑启哥,嫂子,你们快过来,趁热吃。”
知道桑启不好说话,梁树朝丛业眨巴眼睛,而后眼睛不停地瞄向石桌。
丛业好笑,“留下来一起吃吧。”
没有片刻犹豫,梁树笑眯眯地点头,“好。”
梁树又巴巴地看向桑启。
这小子的笑容太灿烂,桑启在原地顿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三人坐在石桌旁,丛业跟桑启话少,梁树也不尴尬,一个人说的起劲。
“吃啊,桑启哥,你怎么不吃?”
梁树说了好一阵,见只有他跟丛业动筷子,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招呼桑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疏离如桑启,对上梁树这张笑成月牙似的眼,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狍子肉,放入口中。
“味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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