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们拉石子的车把我们的路压坏了,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然不能干活谁敢干,我揍谁”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挥舞着双手咋呼道。
“路压坏了,我很抱歉,可是这个问题应该是村委来解决吧
我对你们吕营村的村委还算熟悉,你好像不是村委的人吧”
“村委的那些王八蛋早就让你们喂饱了,怎么会向着我们老百姓说话
反正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别想干活”
“呵呵咱们有事说事,别拿着路当幌子
如果你非要阻工,那我可要报警了”
“报啊有本事把我们全村人都抓进去”
余庆阳板着脸道“别人抓不抓不一定,不过你打伤了我们刘工,你肯定要进去蹲几天”
“哼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回头我再来找你们”
中年老百姓,有些担心,叫嚷几句,然后想走。
“拦住他们,谁都不能走打了人还想走”
余庆阳大喝一声。
这些工人都是常年跟着余庆阳老爸干的,自然听余庆阳的,更何况有一百块钱的奖金,一听余庆阳喊,立刻上前把捣乱的老百姓给围了起来。
“让开,不然我揍你了”
中年人推搡着威胁工人。
“他敢动手,你们就给我揍,只要不打死,出了事我负责”
余庆阳继续喊道。
对待这种闹事的老百姓,就不能软,你软了他就更嚣张。
尤其是这种个别村民想要借机揩油的无赖村民,更不能软了,这是余庆阳二十年工地生涯总结出来的。
眼余庆阳如此强硬,闹事的村民有些发慌。
想走,又走不了,动手,自己这方七八个人,人家二十多个,动手肯定吃亏。
到闹事的村民被工人围着,走不了,余庆阳不再理会他们。
“刘哥,你没事吧你再坚持一下,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咱们再去医院。”
刘工的头被打破了,不是很厉害,只是有点往外渗血。
“没事,不用去医院”
“那可不行,这是打到头上了,说不定打出脑震荡来,我听说脑震荡会头晕恶心刘哥,你有没有这些感觉”
余庆阳一边说着,一边冲刘工眨眼睛。
“没有,就是有点疼”
余庆阳一头黑线,怪不得上一世混了二十年,技术过硬,居然还是个普通施工员,这情商真让人着急。
“刘哥,一会警察来了,你就喊头晕,恶心,耳鸣,然后东西模糊”
余庆阳只好小声的把话挑明。
“你想讹他们”
刘工恍然道。
余庆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是讹他们,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讹的,我们是借这个事,震慑住其他人,这才是刚开始”
余庆阳小声给刘工解释着。
“小余,你真的刚毕业我你处理问题比我们还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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