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明显,小部分丧尸被绕到楼区小街里因跟不上度而被分流。
正当我带着大队丧尸继续向定河边开的时候。
前方路边一声尖利的嘶喊,强牵扯着我的意识去注意声音的来源。
某小区门边,一辆私家车激情迸射地跨骑在了大大的隔离墩上,车子向驾驶门方向侧倒着。
而车前门又大开地杵在地面上,死死的卡住了,不抬车子,绝对关不上门。
同方向车后门处正进行着生死的博弈。
车里一个女人正侧向车外的老年男丧尸,双手撑着前后座椅,边尖声喊叫边一脚一脚猛踹老年男丧尸。
仿佛这样就有用似的,仿佛那爪子没有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腿上留下条条血痕似的。
那老年男丧尸疯狂地吼叫着,不断向前扑,却终是差了一点,猛然跌倒在车门边,下巴狠狠地磕在踏脚上,看着下颌是已然脱臼,一双爪子却依然固执地伸向车里。
闭了闭眼,伸手摸到副驾上背包边的斧子,在推开车门的瞬间释放全部气息威压,暂时镇住了后面众多的“追随者”
,几个跳跃冲到私家车前,手起斧落——
“扑通”
,在基本斩断脖颈后,老年男丧尸摔倒在地再也没了动静。
女人伏身在车后座的脚踏垫上,颤抖的肩背上被撕裂的夹衣缝隙里也渗出大片血迹。
转脸看着我,她惨白的脸上或因惊喜或因快到的极限时间,露出一抺红晕。
看着她抬起的身前,一个看上去顶多一岁的幼儿包裹在儿童背包里,叼着安抚奶嘴正安静地躺在她拥围的后座上。
他们的故事也很简单。
孩子爸爸在外地服役,女人因为既要照顾在县城独居的婆母,又要两三天就返回市里照顾自己伤残的父亲和常年病弱的母亲,在这无奈又必须的丧偶式婚姻中,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在两处奔波。
末世初起,父女二人在慌乱中送走了变异的母亲,女人便带着父亲和孩子,开车去接独自在家的婆母,三人在婆家被堵了半个多月,最终被邻居家仅剩的老婆婆敲开了房门。
受伤断粮的沉默邻居,一直躲在家里守着孙子不出声,大家都以为两人早就没了,现在老婆婆以“最大的热忱”
报答了三代四口人的善良。
悔恨的婆婆用自己的身体为亲家赢得了反扑的时间,当邻居老婆婆的脑袋被砸裂后,婆婆抽噎得瘫倒不能自已。
父女二人却不能继续陪着她哀哭,女人谨慎地问婆婆后面打算怎么办,是留在这里,还是到邻居已经没有活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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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换了身份的老人,在清醒地想保护孙子埋怨自己认人不清的同时,对儿媳、亲家却也有了莫名的“恨意”
。
她一边埋怨着两人为什么不彻底地拦着自己,阻止自己放邻居进来。
一边开始混乱地骂着儿媳居心不良,嫌她累赘想甩开她。
当儿媳父女默不作声地抱起孩子,拎起简单的行李和部分食水,自行进入邻居老婆婆的房间开始清理后,婆婆重重撞上自家房门扑在门后嚎啕大哭。
不到半小时,再听不到婆婆的哭声,轻轻敲敲门,回答的是丧尸的低吼。
邻居屋里。
一个被被子卷得严实,用绳子捆得结实的三岁男孩丧尸,正张大沾满血的嘴巴,瞪着灰白的眼眸,几乎完全反转地歪着他小小的头颅,静静地看着这个他根本来不及真正了解的世界。
他的脖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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