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是,儿臣告退!”
楚其安与楚其彦不敢多言,领命便退了出去。
“父皇连四皇叔的伤势如何都不问,咬定长宁侯是无辜受害,看来在父皇心中,长宁侯比汝阳王重得多。”
楚其安阴沉着脸,心里很不是滋味,母后说得对,要是哪天父皇认定楚宵阳是皇子,并昭告天下,那太子之位,说不准就是楚宵阳的,父皇简直是被那个背德的女人迷了心智!
“五弟,父皇大公无私,是四皇叔违背礼制在先,长宁侯显然是被人所害,父皇怎么会怪罪他,再说了,长宁侯可是父皇的亲侄子,太后最疼爱的孙子,那必然是看重的。”
楚其彦猜想这其中定有楚其安的手笔,但他应该不敢将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才意外变成如此。
只盼能找出证据,这对楚其安来说,可是重重一击!
“惠王爷,前边的雪里埋着一具尸体,经宫人辨认,是安王爷府里的下人。”
只是一会儿,锦衣卫已有所现,楚其安心脏狂跳,快步上前去辨认尸体,看清样貌后,惊得他后退了两步。
那是他派去盯着汝阳王的下人,难怪有动静却不来通报,原来是死了。
楚其彦偏头盯着楚其安:“五弟,这人死得不凑巧,不会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吧。”
楚其安定了定心道:“让会验尸的过来看看,这事不简单啊!”
“皇上口谕,此案交由惠王,锦衣卫任其调遣,所有人不得违抗。”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特地带着口谕过来,仲非言立即将查到的线索呈到楚其彦面前。
“微臣让人验过伤,汝阳王与两名小厮身上的伤都是由碎瓷片所致,长宁侯身上的鞭伤是汝阳王随身带的软鞭所致,至于身上的齿痕和抓痕”
仲非言顿了顿,请楚其彦移步到屋内,压低声音道:“我们从汝阳王的指甲中现了皮肉,对比了齿痕,可以肯定是汝阳王抓咬了长宁侯。”
“长宁侯可清醒了?”
楚其彦沉声问道。
“太医查过,长宁侯的症状确实是被人下药了,不过不是喝进去的,而是吸进去了,床榻上还残留西域催情香的气味,长宁侯似乎不止吸入一种香,加之饮酒,药性混乱,补精气却成了致幻。”
“可查出长宁侯怎么误入照风池?”
“查到了,长宁侯的小厮说,有宫人带长宁侯去更衣,他们跟过去,但是另有宫人伺候,然后就现长宁侯不见了。”
“清乐池的内室之中有一道暗门是通往照风池,这道暗门一直都有,初建时是方便往来,免受寒风,后来就锁上不用了,这次不知怎么就被打开了,还让长宁侯孤身闯了进去。”
“伺候长宁侯更衣的宫人呢?”
“未见踪迹,已让人去画画像了,门口都守着人,逃不走的。”
“赶紧找到人,就怕死无对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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