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李柏忌小心翼翼的避过去生怕弄疼了她。
一双细白的脚红白一片,新伤旧伤惨不忍睹,落下一个个的疤痕。
李柏忌就这么捧着,看着,半响,安静的营帐中出叹息声:“南儿,孤我错了吗?我是不是不应该将你从岭南带出来。”
没有回应,李柏忌抱着怀中的人,安静的与她待在一处。
“大王。”
遮欢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李柏忌坐起身给温南穿上干净的衣物,又安稳的将人放在床榻之上。
“进。”
遮欢进来的时候,见李柏忌正在整理屏风,挡住了后面的人。
“如何了?”
李柏忌开口问,他身上不算是体面,水渍落了满身,身上的衣物也皱皱巴巴的,就连温南最喜爱的那张脸也满是疲惫。
“快了,军中士气不错,都想立功领赏。”
“好,登云梯直上,挡路者统统诛杀,抓紧时间,南儿等不了多久。”
李柏忌的手指微动,对于攻打南藩,他势在必得,先困后攻。
事到如今,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所谓的名声,只等攻下后用南藩的奇珍异宝来救温南的命。
“是。”
遮欢没有劝阻,军令状已下,反响还算不错,他心中的忧虑也放下了些。
见遮欢还不走,李柏忌终于抬起头来看他:“还有何事?”
遮欢说话吞吞吐吐,看的李柏忌有些皱眉:“有话直说。”
“听闻南藩二里以外有座神殿,有人说那里的方丈手上有一枚还魂丹”
这是道听途说来的,连遮欢自己都觉得不稳妥。
话音还未落,只见李柏忌突然站起身来,那拿起屏风的斗篷披在温南的身上,再出来已经将人抱在怀里。
“是何名,在何出!
备马!”
遮欢直到那马车离开还久久不能回神,直到阿菹渠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遮欢来反应过来:“狼王。”
“人呢!”
阿菹渠灰头土脸,浑身有些破烂,遮欢没说话,这人就自己去搜,将营帐里转了个遍,阿菹渠才重新站会遮欢身前,两手一摊问他要:“人呢!”
遮欢低着头也跟着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阿菹渠气的双眼通红,只觉得李柏忌没出息,却瞥见了站在大帐外的贺兰伏。
他带着怒气走过去,瞬间将人拉了进来。
“你怎么在外面,多危险!”
贺兰伏的情绪也不好,他被人拉进来,垫着脚往里面看,想看看温南醒了没有,阿菹渠看见他的神色,不自觉的开口:“他们都不在。”
“哦。”
贺兰伏应了一声,明显有些失落。
他现在有些愧疚,若是那日不和温南赌气,她是不是就无事。
李柏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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