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雅冷哼一声开口:“今日便听婆母说你是个油滑的,只是这大喜的日子让你的人扫了兴致,饶恕的话也不是不行,依我看还是将你这两个不懂事的婢子卖了的好,竟敢在爷大婚之夜闯喜房,传出去王府的面子往哪里搁,省的你操心不是。”
另外两个长的也不是省油的灯,赵令雅可是真切的看见了,这个名唤白榆的丫头,昨天夜里竟敢往主屋跑,真是大了狗胆。
这不今早还想去,半路就被她拦了下来,痛打了一顿,心里才舒服,像这种想要爬床的丫头,自己可见多了。
“还请王妃饶恕她们,她们昨日许是为了我的事着急了,要是做了什么冲撞了王妃的事,还请您高抬贵手。”
温南觉得头比身子沉,磕下去就怎么也抬不起来,此时她已经难过的泪流满面,可是却无力的匍匐在地上。
“饶恕也不是不行,那就请表小姐亲自去找婆母求情去吧。”
赵令雅得意的仰着头,她今早请早茶的时候,早就打听好了口风,昨天夜里的事也调油加醋的传进老夫人的耳朵里。
她可是新婚燕尔,可不能在王那里落下个善妒的名声。
等把人带到老夫人那里,不死也要让她剥一层皮。
赵令雅心中得意,隔山打虎,就算再恨也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温南被带走了,碧落和白榆被关在了房中,看着厚厚的门锁,碧落看着昏迷不醒的白榆急的团团转。
这该怎么办啊!
温南直接被带进了祠堂,身上是碧落慌乱中为她系上的披风,让她不至于只穿着里衣就被拖出来。
不管生什么事,碧落这人总是会镇定的为了自己着想。
祠堂里面很黑,昏黄的蜡烛闪动就只有寂静诡异的排位,密密麻麻的在温南脸前,披风单薄,只有那领口上的一圈兔毛才能给温南一点温暖。
好冷。
温南暖暖手,忍不住拉着自己身上的披风,想要暖着身子。
她现在还着烧,胆战心惊,身体虚,心里更虚。
这里上下这么多牌位,都是别人的祖宗,自己在这里除了害怕和敬畏,什么也做不到。
冷风也成为了阴风阵阵,每一丝都让她不寒而栗。
“囡囡?”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被打开,李冀带着一身寒意进了祠堂。
跪在那里的温南听了声音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希翼,她现在顾不得别的,只想李冀能把自己带走,走的越远越好,哪怕是将她赶出府去。
李冀左手拿着一个毛茸蒲团,胳膊上挂着大氅,随着走路的动作正一晃一晃的。
这人身上的衣物还是红色居多,昨日里的喜庆一直延续到现在。
“起来。”
李冀伸手拉住温南的手将人扶起来,那蒲团顺势塞进温南的膝下,又将大氅给人披在身上。
“王”
温南像说些什么,口中的话改了又改回道:“表哥,我难受,囡囡知错了,你放我回去吧”
李冀看着一脸祈求的温南,伸出手背覆在这人头上:“是还烧着呢,囡囡,你父家来了,现在就在那主厅呢,今日母亲又因着你家族的事与我翻了脸。”
说罢这人脸上尽是苦涩,他的手牵住温南略微有些冰凉的手开口:“若是为了我们以后,这次还是要委屈你了,要不又有人添油加醋的传到母妃耳边。”
温南这三年,在府中从来都是不争不抢,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她的家族需要王族的庇护她明白。
李冀就是她在这个府里最值得信任的人。
她也就是私下里委屈了,才会对着李冀示弱。
也是难为这人了,这些年一直因为自己身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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