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俯视着下方文武官员。
无一人敢搭话。
宇文化及知道,此时他难逃其咎。
他可是监斩官,而他的儿子宇文成都,又是负责保卫法场的人。
此时若不争辩一二,也就会给政敌落下把柄了。
他急忙跪倒下来:“陛下息怒,实在是那贼匪太厉害,我儿成都都被他打伤了。”
“太厉害?能抵得上几十万官兵?”
杨广怒道。
“陛下,根据微臣所得知的消息,那匪首正是瓦岗寨的单应天,此人飞天遁地,可以从地面直接跳上城墙,绝非等闲之辈,老臣以为,为今之计,还是尽快发兵瓦岗寨,剿灭那群匪徒。”
杨广深怒道:“唐璧不是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到哪了?”
“陛下,外界有传言,唐璧养贼自重,瓦岗寨的那群人,就是从山东反出来的,所以,老臣以为,唐璧绝非攻打瓦岗寨的最佳人选。”
“既然唐璧不是攻打瓦岗寨的最好人选,那不如由你来挂帅出征吧!”
宇文化及傻眼了,吓得接连摇头:“陛下,微臣是个文官,哪里懂得领兵打仗的事情?老臣以为,此事非张须陀或者靠山王杨林不可。”
宇文家族的党羽们听罢,也纷纷进言,极力赞同让张须陀或者靠山王杨林去征讨瓦岗寨。
杨广皱起眉头。
如今张须陀和靠山王杨林都不在朝堂之上。
而是在外领兵。
他又扫视一眼朝堂的人,道:“难道,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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