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无法改变(),总不能真赌气,一点好处不要吧?
“听说石科长挺精的,你说他真能把钱给李来娣管?”
孙清捅捅夏芍。
夏芍只笑着反问她:“你觉得呢?”
“那肯定不能,他在外面跑采购,外捞那么多,怎么可能把钱给别人管?再说他可有三个孩子,不养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真就把孩子全给送走了。”
夏芍可不觉得石科长没有后手,虽然只见过两面,那位却不像个可以被李来娣和李家拿捏的。
现在人也娶了,孕也怀了,就是不知道他的后手什么时候来,又是什么。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就算在外面能有足够的休息,一回到自己家,还是会觉得累。
或许这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只有自己的家,才最让自己放松。
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除夕那天换下来的衣服和被单洗了,晚上夏芍倒头便睡。
陈寄北也没闹她,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了,才一言不发脱了衣服,重新钻进被窝。
上次才开着灯,这次又是大早上,夏芍觉得她的小心脏有点受不鸟这刺激。
结果陈寄北咬着她的耳垂,“饭我买好了。”
夏芍被弄得抽了口气,“你一大早上去买饭,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
陈寄北唇舌已经换了地方,声音沙哑而诱人,“你醒了。”
所以这还怪她了是吧!
素了好几天,早上时间又不够充裕,这一战又快又激烈,夏芍直到去单位,人还有些懒懒的。
一起值班的同事见了问,她也只说昨天刚回来,还没缓过乏。
出门确实折腾人,同事们也没多想。
值班其实没什么事干,就聚在一起聊天打扑克。
下午没到下班的时间,陈寄北就过来接夏芍了,直接去了夏芍所在的车间。
过年放假期间也没那么多讲究,见他来还有人招呼他,让他一起过去打牌。
他本来想拒绝,众人都说让他陪他媳妇儿打两局,他这才接下牌,把人挨个赢了一圈。
别人没看出来,夏芍倒是看出来了,回去的路上问他:“不喜欢打牌?”
陈寄北没否认。
他好像对这些娱乐都不是很感兴趣,闲了宁愿主动加班,或者静静刻点东西、练练字。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成功人士的必备素养,反正夏芍搞不懂。
“那打月饼那会儿我加班,你还天天陪着吕大爷打?”
这回陈寄北默了下,才说:“吕大爷就一个儿子,抗M援C没了。”
夏芍明白了,这话是想说吕大爷没人陪。
她就说这人一向不爱与人打交道,哪来的耐心,吕大爷又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回家一进屋,她就在男人唇上啃了口,“明明挺软的,怎么不该硬的时候那么硬?”
“硬?”
男人眸色瞬间加深。
“你想什么呢?”
夏芍没好气地嗔他一眼,拿了信纸去写字桌边写信,“昨天事多,
()也没顾得上。
我还是想问问万辉有没有当兵的打算(),他今年也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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