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到仙子楼的五楼,当是朝中三品以上大员。”
“他们这是要杀谁?”
“臣不知,那些人应是有备而来,只怕仙子楼坍塌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当时场面混乱,兵马司的人进不来,臣没留住活口,却听见他们用克伦语说话,其间也混着大聿人,想必是有所勾结。”
赵熙政眯眸沉思,何玹清不知此事详情,一听如此,便道:“陛下,克伦人才入檀京,便敢如此作乱,想必是早与檀京有所往来,趁乱刺杀,只怕是有人买凶杀人。
您必得详查,不能轻易放他们离去!”
顾长俞便也单膝跪下,道:“陛下!
克伦心怀不轨,往来督市司设不得!
您不妨借此事给他们个下马威,他们不仅不敢生事,往来督市司的事也断然不敢再提了。”
赵熙政却迟迟不言,方才火气有些上来,竟是在这大冷天里出了一层薄汗。
杨厚就端了一旁的凉茶来,递给赵熙政道:“陛下歇歇,喝口茶。”
赵熙政看也不看就接过,喝了一口,现总算不是滚热的茶了,面色这才好看些,“既是如此,朕便派人去查。
可这往来督市司到底也是利边之事,仓西和冗东那等边关之地若能靠互市富起来,也省得朝廷每年拨赈银去。
此事暂且搁置,先等仙子楼的事查清再说。”
说罢,他又看向顾长俞,问:“子姜,你今日来,便只是说这事?”
顾长俞便抬头,“臣请陛下彻查檀京道九州鬼头青藏点,凡遇查几人,但和鬼头青有关,一律处死,敲山震虎。”
赵熙政似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事,稍稍凝了他半晌,才道:“朕知道了,方才何老也说过。
朕说等镇察回来,先彻查害你祖父的人,再下禁令。”
顾长俞垂眸,掩下眸中神色,道了声“好”
。
何玹清这就退下,顾长俞也不多留,随何玹清出殿,临踏出殿门,却被赵熙政叫住。
“子姜,此次仙子楼之事你带兵马司有功,不必等年后了,隔日你便到大都督府去,朕擢你为都督佥事。”
顾长俞并无什么神色,只是抱拳:“谢陛下。”
出了恭肃殿,顾长俞同何玹清一道往街上去,就沿着凉河小市慢慢行走。
何玹清今日得闲,也是心中郁闷难以排解,便和顾长俞闲谈。
这一带与金鱼街差不多宽,河道停着船只,再往前便是官渡码头。
两边行人匆匆,在这青白天色下显得麻木。
往过是珍安坊,坊里有些官宦人家的宅子,大门紧闭,也不见人往来。
正说着,却闻旁边巷里一阵嘈杂,有几个提着篮子的行人慌忙跑到大街,频频回头,直似在躲着什么,隐隐又有人群议论之声。
顾长俞看去,只见一满头白的老人赤脚从那巷子里跑出来,天寒地冻,他身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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