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东青只是看了眼他,就转回去继续专注手上的活计了。
塔希尔走到海东青身边,半晌出声:“师兄。”
“为什么还叫我师兄?”
海东青态度冷淡,“你是老爹的爱人,是我应该叫你小爹才对。”
塔希尔尴尬不已:“师兄,别这样想,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师兄,从今以后都不会变。”
“呵。”
海东青将手里的木板换了个边,继续刨光,“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也不想听你叫我师兄。
老爹喜欢你这件事我可以忍,但那是因为老爹,不是因为你。”
塔希尔祭出了雪里蕻和何塞:“师兄,马德里还有雪里蕻和小何塞在等着你。”
“先别再叫我师兄!”
海东青用力往前一推,推下一卷厚厚的刨花,“不想挨打的话就老老实实闭嘴。
第二,别想再拿雪里蕻和何塞来打感情牌,我是会回去照看他们,但那也不是因为你。”
他提起木头转身离开,完全不想继续谈下去的态度。
塔希尔有些失落,他感觉海东青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了,能愿意同住屋檐下都是看在苏檀的面子上。
苏檀走过来轻轻挽住他胳膊:“别难过了,能退让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迟早会改变主意的。”
塔希尔也确实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好在海东青在他来到之后确实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返回马德里。
他绝对恪守了对塔希尔说的话,不能听到他说的任何一句师兄,不与他说半句话。
塔希尔试图喊一句师兄,要不是苏檀及时拦住,他感觉自己会被海东青当场打死。
想对他说什么都要通过苏檀转述,这样别扭的交流方式让塔希尔难以释怀,确定海东青心如铁石、意志不可更改后,他也慢慢放平了心态,无奈接受了这般现状,转而忧虑起要是面对小何塞时该怎么说。
苏檀一边听他唠叨,一边修剪他的指甲,喀嚓喀嚓:“这个简单,你就对小何塞说,他在修闭口禅。”
“闭口禅是什么?”
“一种静心的修为方法,简单的说,就是不说话。”
苏檀修剪好他的食指指甲,接着修中指。
“可是……他只是对我不说话啊,对小何塞肯定会开口,这要怎么解释得通?”
“哎呀笨,真正的闭口禅要怎么修,小何塞又不知道,哄住她就够了。”
塔希尔恍然:“哦……”
又开始冥思苦想用什么理由哄住小何塞。
苏檀很快修好了中指甲,轮到残缺一截的无名指时,他把黄铜指套摘了下来,看到镶嵌已久的指套下都压出了青紫的瘀痕,抱怨:“怎么不记得取下来!
你看都戴成什么样了!”
塔希尔一看,确实有点吓人:“啊,这些天确实容易忘……”
“以后也不用戴这个指套掩饰了,我给你做个布的,戴着透气点。”
苏檀揉了揉淤青黑的指节,这种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好的缓解办法,除非能马上搞来活血化瘀的药材,否则只能等待自然恢复。
“疼不疼?”
塔希尔摇头:“不疼!”
苏檀突然张口咬了下残缺的无名指,留下浅浅的牙印:“疼不疼?”
塔希尔一下呆住了,苏檀咬上的那一瞬间,湿润柔软的舌头裹上残缺后感官格外敏感的无名指节,他瞬间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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