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些就算看上去不值当的东西,偏偏不想让给别人罢了。”
朱由校笑道:“小寿儿找朕哭闹,说你抢了他的花簪。
花簪可不算什么不值当的东西吧?”
苏檀嘴瘪得更厉害了:“陛下明察,我稀罕的可不是一支花簪,是他先想要我的牡丹花簪的,我又不缺这一只簪子……”
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没说好,索性坐起来赌气说,“既然他想要,那就两支全给他算了!”
朱由校赏了他个脑瓜崩:“说这气话做甚?一只簪子罢了,你想要什么花样的,叫银造局为你打。
夺小寿儿的簪子,就落下乘了。”
苏檀想了想:“那……那下次,陛下如一回小寿儿的愿,让他来扮牡丹花神,阿檀扮个莳花女好了。”
“好了,别斗气了。”
朱由校拉着他手安抚,“你要是确实喜欢那支簪子,那就留着吧,以后可别这样了。”
朱由校心还是向着高小姐那边的,不过苏檀不是那么在乎。
反正东西已经留下来了,事情也早过去了。
他唯一在意的,还是那个朦胧入梦来的神秘身影。
他是谁呢?
苏檀望着郎朗晴空,有点期待以后会不会做类似的梦。
可惜事情总不会如他所愿,之后的睡眠里,虽然有那么几次会梦到,但是对方逗留的时刻太短,似乎只是来看他状况如何,一次都没能看清对方长什么样。
冷寂的深宫里,苏檀最期待的事情变成了做梦。
看模糊的人影拉着他的手,放在温热的脖颈上,像猫咪在喜爱的人面前不设防的露出肚皮,然后自顾自的倾诉与絮絮叨叨。
那么真实,又那么遥远。
他知道对方还在努力在导师与那个什么“卡耶塔诺”
沟通,不希望他们真的彻底破裂。
卡耶塔诺对他和稀泥的行为相当不满,直言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要重新考虑与兄弟会是否值得合作了。
合作共处的基础是互信,而兄弟会的导师拒绝了他的信任,甚至依旧在与他敌对,他不好收拾局面。
“他说我这样太软弱,白白浪费时间……还说导师本身就不算什么好人……他怎么可以这样随意评判!”
你已经动摇了。
苏檀想,经历这几次梦,他对情况有了基础的了解。
圣殿骑士和兄弟会是世仇,似乎在他的带领下,二者有了合作的基础,但是兄弟会内部意见并不统一,过去的仇恨不愿意一笔抹消,还要继续争斗下去。
如果合作的利益大于争斗,那过去的仇恨暂时放一放又有什么呢?以后有的是清算的机会呢。
但他无法行动,无法说话。
听他苦恼地倾诉,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下定决心做什么样的决定,只记得他依旧在诉说完后亲吻了他,温柔缠绵。
有时他还会弯折他的胳膊,敲敲他的膝盖,像是在悉心照料久卧病榻的患者,小心地活动关节,揉捏肌肉,翻身透气以免生出褥疮。
苏檀会生出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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