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爹成了气候,还娶了聂家的千金。
聂芳对我很好,跟对亲儿子一样。
就连后来,她生了自己的儿子萧弈嵘,也依然对我视如己出。
我喊她‘娘’,心里也真把她当亲娘,直到我十五岁那年……”
“生了什么?”
我不禁脱口而出。
萧弈峥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微蹙:“一开始,是四姨娘生的儿子,没出月子就夭折了。
但小孩子本就难养,谁也没追究。
后来,三姨娘刚会走的儿子,意外掉到井里淹死了。
紧接着,五姨娘的儿子也病死了……”
我坐了起来:“都是聂芳干的?”
萧弈峥苦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
或者说,我没有证据。
但当时,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头上的。
直到,弈嵘开始变得反常。
他虽从小就喜欢跟着我,但从没如此粘过我。
那段时间,他吃饭、读书、睡觉都要同我一起。
甚至,我碗里的饭菜,他都要先吃一口。
睡觉的时候,他也紧紧攥着我的手。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只觉得这孩子怎么越大越粘人。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睡梦中惊恐地喊出一句——‘娘,别害我大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与聂芳势同水火,却一直对她亲生的萧弈嵘特别好。
“因为弈嵘时刻在我身边,聂芳一直找不到机会对我下手。
后来,她便想出了一个阴毒的法子。
我爹因为连死了三个儿子,觉得是冲撞了什么,便找了个算命先生。
那算命的,定是被聂芳买通了,竟跟我爹说,我八字太硬早年克死了亲娘,之后又克死了三个弟弟,需得送到庙里住上一年半载,才能消业。
若还留在家里恐怕连他这个亲爹也要克死。
我爹惜命,自然对算命的言听计从,就真把我送到土地庙里去了。
而就在三个月后,一场大火,土地庙烧了个精光,几个和尚都烧死了……”
“那你呢?”
我连忙问道。
萧弈峥苦笑:“呵,我也是命大。
那天白天,我去山上砍柴,掉进了猎狍子的坑,在里面呆了一晚上,才被捕猎的人救上来,竟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那之后呢?你回家了吗?”
萧弈峥咬了咬牙:“那个家对我来说还是家吗?我爹怕我克他,对我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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