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左云曦嗤笑一声，不屑开口。
“古代怪胎？冠之尔等怪胎之名，算是高看尔等。”
“实则不过一些畏惧退缩者罢了，不敢大道争锋，选择自封神源，不过如此。”
“你或许有些实力天赋，但在我眼中，不过如此。”
林青夜停下脚步，冰冷眸光静静注视左云曦背影。
左云曦面无表情转身，倨傲开口。
“年轻岁月，我曾行走于古地之中，寻找自封神源中的古代怪胎一战。”
“不过……他们不过如此，同阶之中，无人能在我手中走过百招，太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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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似乎还不错，你骨子里极其骄傲，不知是否有匹配骄傲的实力？”
林青夜缓缓舒展身姿，衣袂缓缓展动，落叶席地而起，飓风动荡四周。
“大道争锋，很有意思……不如我们打个赌，同阶之中，北圣府中若有人能在我手里撑过五招，我认输，任由处置。”
“若我胜，我只有一个要求，获得进入北圣府古圣秘境两个名额。”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左云曦怔住。
周遭内院弟子，内院导师，尽皆愣住，眼中露出愕然色。
紧随而来的，是讥讽，不可置信，腹诽之言。
“狂妄，他怎么敢的？”
“古代怪胎？呵呵，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辈，他难道不知道，左导师有怪胎杀手之称吗？”
“整个东州，乃至整个古冥大，谁敢对我北圣府说出此等狂妄之言？”
……
左云曦眯了眯清冷眸子，打量林青夜片刻，露出略带讥讽笑容。
“我喜欢你们古代怪胎的自以为是，更喜欢看见尔等被我踩在脚下，碾碎骄傲的快感。”
“你确定？别为了区区一个名额，丢掉性命。”
林青夜漫不经心整理袖袍，不急不缓淡淡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所说的同阶，不仅是同辈天骄，压制修为，与我同阶亦可，包括……你！”
此言一出，四周死寂一片，所有人愕然看着林青夜指向左云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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