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疑惑不解,但点了点头。
他睁眼瞎说“昨晚风特别大,我给你把猫抱了进来,然后就过敏了。”
纪淮上当,两手一摊“可我没钱。”
陈逾司鼻塞又咳嗽,那泪眼婆娑的样子,谁都卖惨卖不过他“那我找你大姨去要钱了。”
“别。”
纪淮把他重新按回床上,又把床头柜上的果盘端到他面前“我想想办法,你先吃点水果再吃药。”
纪淮等他把果盘吃了一半后,给他下楼倒了杯水,又把过敏药拿到他床边。
陈逾司最烦吃药了,尤其是还是含片。
又苦又涩。
陈逾司偏过头“不吃,万一吃好了你就不赔钱了。”
也是,纪淮脑袋里小灯泡一亮。
从药瓶里倒了一颗含片出来。
吃药这回事就由不得他了,纪淮掰开他的嘴,硬是给陈逾司塞嘴里去了。
怕他吐出来,手还捂着他的嘴“不准吐。”
苦涩的滋味在嘴巴里蔓延,陈逾司舌头抵着含片想吐掉。
男女的力量差距先天摆在那里,更何况就纪淮这细胳膊。
手握着细细腕子,还没使力,纪淮也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把陈逾司的手按住。
许斯昂吃到了纪淮洗好切好的水果,去了客厅发现她和陈逾司都没在。
他现在脱离了拐杖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就是不能走太长的路。
他上二楼回原本的房间拿东西,上楼的时
候纪淮的房门开着,但她人没在。
透过阳台未关的移门望过去,正对着陈逾司的房间,两扇都开着的移门将对面房间的一切暴露在许斯昂面前。
血液在倒流。
他见什么了
他好兄弟和他表妹在一张床上。
手颤抖的指着他们,步子踉跄“你你你你你们干嘛呢”
听见许斯昂的声音时候,纪淮的正跪在陈逾司身体两侧,一只手按着他的嘴巴,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
而他因为过敏双眸剪水的着她,像个被糟蹋的黄花大闺女。
纪淮触电一般的从陈逾司身上翻下去,着在她房间里仿佛震惊了一百年的许斯昂,又了刚还被自己压在床上的陈逾司,没一个是她现在有脸面对的。
十分钟后,药片彻底在嘴巴里融化没了。
陈逾司被蒋云锦叫去隔壁吃饭,许斯昂在客厅守株待兔,张望了一圈,没纪淮的身影。
许斯昂跟赐座似的,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坦白从宽。”
“我是下面那个,跟小闺女似的被按着的,好吗暴徒你是妹妹。”
他卖惨。
许斯昂是个男的,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
陈逾司不开玩笑了“别说裤子,衣服都还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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