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洱,你看那个天,好黑的天”
。
“你看这个墙,好灰的墙。”
“你看这个草,好韧的草。”
“你看这个……”
在墙边打坐的蒲洱睁开眼,问:“小侯爷,才关了半月,你不至于失心疯吧?”
见蒲洱终于理他了,凤麟嘟囔道:“你家侯爷快从猴变羊了!
舅舅再不来,我就要闲得吃草了。”
“昔年小侯爷初出江湖被骗光身上财物,同我风餐露宿时,也没见这般叫苦连天。”
“这能比么?”
凤麟气鼓鼓地坐在他旁边,“蒲洱,我真的不能去朔月盟吗?”
“明哲保身,江湖上的事最好不要插手,毕竟属下不想收拾烂摊子。”
“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是皇家人?明明已是天潢贵胄,为什么我会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个中缘由,必是有缘由的,既然有缘由,那就随缘由去。
虽然我也不确定翼王关小侯爷的缘由是什么,但看在他有缘由的份上,就听从缘由罢。”
蒲洱为了安抚他情绪,开启了废话文学。
“听了半天我也没懂你想讲什么。”
凤麟嫌弃地皱皱鼻子,将蒲洱的佩刀拔出鞘,威胁道:“你信不信,再不想办法让我出去,我就、我就、我就打你!”
蒲洱司空见惯般:“尽管来试,小侯爷,在下的本事还是过硬的。”
“那我割自己了啊,你保护不周可是失职!”
蒲洱:“……”
沉默了一会儿干脆闭上眼。
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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